持,他們學生即使做出了一些違法事情,國家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黃耀廣場屠殺事件發生後,廣場就被軍警嚴格的控制了起來。沒有人能再進得去。而且,南yue政府對這一流血事件違莫如深,禁止新聞媒體對此事進行報道。他們的訊息來源是留守在黃耀廣場上的該校學生,但是留守的學生只和他們簡單地通了幾句話。然後電話就再也打不通了。他們對黃耀廣場的發生的事件瞭解的只是一知半解。
黃耀廣場上的警民衝突,具體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四個人還不很清楚。他們認為不會很嚴重。根據他們的分析,這應該是一場意外事件,南yue政府一直在暗中支援南yue人民的反hua活動,軍警斷然不會強制驅離廣場上的示威群眾,也不可能無來由的向廣場上的群眾射擊。
廣場上有挺hua的破壞分子混入遊行隊伍的可能性極大,由他們製造了這場騷亂,幾乎可以肯定,軍警們開槍也應該是針對這些製造混亂的異己分子。四個人經過討論,決定明天學校的示威遊行繼續,但是要組織一些糾查人員,維護遊行隊伍的紀律,並及時將混入學生之中的非學生人員清除出去,避免同樣的悲劇再次發生。
還別說,這四個人的分析能力不弱,靠著這一點點資訊,將隔著幾公里的黃耀廣場上的突發事件,分析了個**不離十,但是他們卻低估了這件事的嚴重程度。
其實這不算什麼,有一點頭腦的人都可以分析出來。南yue政府主動製造南海衝突,以此反hua的狼子野心在最近一段時間越來越明顯,早已經是路人皆知。所以根據南yue政府對華的一貫政策,得出這樣的結論並不難。
唐紹忠三人已經摸到了這間宿舍門外,房間中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呼嚕聲,李俊傑依然用記憶金屬開啟了房門,隨即和吳斌一起衝進了房間。
住在裡面靠窗的阮文,被三個喝多了酒的同學的呼嚕聲吵的睡不著。他正在展轉反側,思索這次參與組織學生遊行示威活動的得失利弊。
房門摺頁發出的聲音,讓他猛然睜開眼睛,只見兩個頭大如斗的人影飛一樣向他竄了過來,他暗道不好,挺身坐了起來,伸手去抓放在枕邊的一根電警棍。
他的手還沒有碰到警棍,一個黑乎乎的手掌向他迎面襲來,他放棄了警棍,雙手去抓近在眼前的黑影。可惜什麼也沒有抓到,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倒在了床上。
過了不知道多少時間,他悠悠轉醒,頓時感覺一股臭味直接衝入他的鼻腔,口腔裡也格外的難受,他琢磨了一下,嘴裡塞著的應該是自己的臭襪子。待他再仔細看時,發現睡在這間宿舍的另外三人同他一樣的待遇,三個人也都醒了,都是嘴裡塞著襪子,一字排開,雙腿跪在地上。
對面的床鋪上坐著兩個一身黑色服裝的大頭人,他們的身上掛著各式的武器,讓阮文心中不寒而慄。他們的面部朦朧一片,看不到他們的五官,這是戴著戰術頭盔啊,阮文如是想。
一個大頭人說道:
“你們都醒了吧?剛才之所以沒殺你們,是要讓你們死個明白,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而死的。”
阮文是真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惹到了這兩個主,而且看起來還是玩特種作戰的。阮文到現在絕對沒有想到,這兩個虎狼似的人物是來自於華國的特種部隊。
阮文很想問他們,大哥,你是誰呀?
“我想問你,你們知道華國政府的針對南yue國暴徒的宣告嗎?”
阮文和他的三個夥伴一起點頭。他們在南yue的電視新聞中看過這則報道,他當時還在一起恥笑華國政府,這種大話也說得出口,你們以為南yue國是一個可以讓你們任意蹂躪的小國家嗎?好歹它也是第三軍事強國。
阮文的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這兩個黑衣人或許和華國政府的這則宣告有關係。
“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我們是華國特種部隊,就是來執行懲罰任務的,你們四個人已經被華國空天部隊軍事法院判處了死刑。你們死了以後也要記住了,華國人不是你們能夠汙辱的。明白了嗎?”
阮文的腦子裡嗡嗡作響,他的預感成真了,這就意味著他們四人今天已經難逃一死。阮文頓時如一堆爛泥般癱在了地上,肛門的括約肌一鬆,屎尿橫渡。而阮文的另外三個夥伴更是不濟,屎尿拉了一褲兜不說,兩眼一翻,全都暈了過去。
阮文在暈過去之前,還在心中咒罵。
你嗎的,這裡是南yue國的首都啊,這些武裝到了牙齒的軍人就這樣隨隨便便地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