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記面子大啊?”柳少可不給面子他。
怎麼著,下午李天成叫你不行?還要老子叫?你誰啊?
李志鋒給噎了那裡乾笑著:“哪裡,哪裡,我怎麼敢不來?”
一句話才出口。
很多的年輕人已經有了點不屑。
闆闆卻瞪了眼睛:“柳少,來,喝酒拉,下午嫖娼沒?晚上給你帶你藥?”
柳少臉跨了下來:“你饒了我吧。”
一片鬨堂大笑裡,李志鋒心頭更不是滋味。
大家亂哄哄的坐了下來。
闆闆看著面前。
二話不說的先拿起了杯子。
站了起來:“那邊,是我王哥的好兄弟,李哥的小兄弟。我先敬下大家。”
王城中點點頭,和老三換了個眼神。
下午就和老三通氣了下。其他的兄弟那裡沒敢先說。幹了!
再看著這邊。
閻良看到闆闆咳嗽了下,掏出了手機:“啥時候來啊?哦。好。”
“怎麼?還有朋友?”錢春問道。
闆闆聳聳肩:“幾個兄弟,他們要來吃飯,我安排好了,要他們自己到包廂。”
然後他扯淡著:“對嘛,閻良就該倒酒。”
張正兩個手下魂不附體的忙站起來:“閻哥,我們來,我們來。”
“坐下。”閻良喝了聲。
然後對著自己幾個兄弟招呼了下。本來和王城中那邊湊了一個桌子的幾個兄弟全過來了。
接了酒瓶就給所有人滿上。
同時隱隱的站了他們幾個目標身後。
闆闆哈哈一笑。王城中和老三也舉著杯子過來了。
闆闆看著錢春還有柳少,還有張正,還有李志鋒。
自己卻先一口乾了。
錢春忽然覺得汗毛直豎。
肩膀上,閻良的手全按了下來,冷冷的看著他:“別動。
冷汗頓時從錢春的額頭滾滾而下。
“今天是個值得高興的日子。”
闆闆放下了酒杯,看著錢春:“錢處。辛苦你了。”
錢春想說話,卻被閻良按著肩膀,不知道哪裡的一根筋翹扯著,整個咽喉那裡疼的很,微微一張嘴就是陣鑽心。
闆闆卻已經不看他了。
對面的一些小幹警已經覺得不對了,王城中手一揮:“看著!”
不是白痴也知道出事情了。
鴻門宴!
當然他們知道看著哪些人了。幾個虎視眈眈的已經瞪住了錢春,李志鋒,柳少,還有張正和他的保鏢。
王城中和老三退了下來。站到了李天成的身後。
張正直愣愣的,卻面如死灰。也許他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了?
柳少額頭一如錢春一般的滾滾流汗,不能說半句話。
李志鋒是屁也不敢放了。
他知道分量。沒點上面的命令,李天成膽子再大也不能去動柳少吧?假如他能動柳少,那自己掙扎有什麼用?
虎倒架子不倒。
一旦拋開了一點貪慾,李志鋒這個從小人物一路滾上來的人,也露出了真正的本色。
比起周圍的人,他的神情算最鎮定了,只是微微顫抖的雙手是他無非剋制的。
“徐家那枚炸彈丟的好,丟的我差點說不清楚。二桃殺三士?錢處腦袋一向靈光。別說一個我了,嚴廳長你大概也不放了眼睛裡。至於柳少更是個草包。所以。恩,柳少別看我,你就是個草包。錢春也這麼想的。”
柳衙內疼的說不出話來,咬牙切齒的看著闆闆。他當然不服氣,他還有爹呢!
他這麼以為。
“錢處,我沒權利審判你,但是國家有。”
“你,就這麼清白麼?”錢春咬牙切齒的擠出了幾個字。閻良淡淡的一笑,手指又抬起了點。
得到了點自由,錢春在那裡嘶吼似的道:“誰給你的膽子?”
“哦。最近幾天你玩昏了,沒看新聞。有的人不在了。昨天下午我去就是看他的。至於柳少的靠山?”
門開啟了。
老虎大步的走了進來,後面是幾個精英。
閻良的眼對上了老虎,一笑,老虎也笑了,點了點頭,才對著闆闆道:“他的靠山已經沒了。錢處,認識我麼?”
“你?”錢春皺起眉頭。
“**年,我被開除了。”老虎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