闆闆尷尬的回頭看了下喬喬。
喬喬在電梯門關起來之前,冷下了臉哼了一聲,顯然她以為他去了其他女人那裡。
闆闆再回頭,已經沒必要解釋了。
羅世傑在那裡笑著:“被查到了?這下晚上怎麼辦?”
“我不回來睡。”闆闆惱火的嘀咕著。
錢春和張正全笑了起來。錢春舉著手:“算我不好,以後不問了,哪裡想得到啊。”
說完,幾個人又是陣男人才知道的笑聲。
闆闆只好逃難似的:“好了,我去吃飯了,餓死了,李哥,羅哥,還有錢處張總啊,你們上樓去休息吧。”
說完他苦著臉裝的很鎮靜的走了。
錢春在後面和李天成擠眉弄眼的。
隨著越來越熟悉,錢春性子深處的一點小人得志已經有點流露了,命裡那麼點齷齪就寫了他不加掩飾的眉宇間。
李天成雖然不知道事情到底如何了。
但是也有感覺總要收網了。
由得你蹦躂吧。
李天成放下了架子陪著他笑著。
闆闆忽然回了頭來:“錢處,柳少呢?”
“他啊?被閻良請著吃飯了,年輕人也談得來。”錢春含著笑,對闆闆表示讚許。
闆闆一愣隨即道:“哦,這樣啊,恩。那我先去吃飯。”
“天成啊,闆闆手下可全是人才啊,你看閻良,樣子不凡,身手不簡單,你看柳少這麼張揚的人對他都客氣。這麼面子一轉,也好辦多了。哈哈。”
李天成在連連說是:“是啊,不是錢處先轉下,這裡也難辦啊。哎,走,上去休息休息。吹吹風。”
幾個人簇擁著進了電梯。
錢春理所當然的走了前面。
一副帶頭人的樣子。
羅世傑和李天成毫無任何的不滿,還客氣的請了張正先行。
和死人計較什麼?神經病麼?
和死人爭面子?那不是爭棺材麼?
李天成心裡嘀咕著,電梯門緩緩的閉上之前,看著包廂門口,闆闆站了那裡,對面是閻良和柳少。
兩隻手握在了一起。
他媽的,李天成罵道。
邊上的錢春也道:“真是,哎。何必呢。”
“都是少年得志,也好,不打不相識嘛。也許這樣玩的更好。”張正是生意人,八面玲瓏的說著好話。
討好著錢春也討好著李天成。
李天成這裡他可想著以後照顧呢,縣官不如現管嘛。
闆闆在那裡握著柳少的手:“來,再來幾杯,阿軍也在,幾個好兄弟一起玩下嘛。”
閻良在一邊也道:“是啊,柳少,闆闆叫了,全是好兄弟,一起去?”
“也好,去吧,那左總呢?”
柳少倒是不含糊了,他問道。左證然正和幾個聽了半天柳少牛皮的管理人員出來。
看著他們告罪:“晚上還有核算,我們就算了,你們玩。”
“算了,左哥他們是做事的。不打攪了。”闆闆道。
柳少跟著闆闆閻良進了包廂。
這已經是晚上第三番酒席了。
之前兩番全是客人。
從回來到現在,再加上中間扯淡,不知不覺,時間已經是八點了。
漢江正常五點半開始吃飯。
然後混混吃吃,中間夾雜著跑飯局。
時間的提前根本在於隨後的娛樂,誰也知道去晚了好的小姐全沒了。既然如此嘛。大家不如吃早點。
而且因為這種原因。
一般的晚上不如中午吃的慢。
看到柳少進來了,屋子裡的人自然站了起來恭維著他上桌子,在這種氣氛下,和幾次三番的恭敬下。
柳少已經漸漸的回覆了心態。
可憐的他還不知道不久後的命運。旁人裡,闆闆偶爾流露的眼神,他只當成了一種客氣禮讓。
其實那裡憐憫而已。
“柳少,我先幹了。”闆闆站了起來。
一個人接著一個人的敬酒裡,本來就喝的不少的柳少醉意慢慢的,得意的笑著:“闆闆,痛快,你小子,來。”
時間在慢慢的過去。
虛情假意的時間過的特別的快。
闆闆等著,煎熬著。
直等到了大家酒足飯飽了,露出了苦惱的笑臉:“下午出去玩,被女人知道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