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點心意。這個幾天我把材料整理下,需要什麼的,拿個單子給他。他能做的就拿去做好了。如何?”
“好,那就不客氣了,謝謝給老哥這個面子啊,闆闆啊,有的時候退一步海闊天空嘛。哎,這就對了,好,再見。”
錢春放了電話,還給了李天成,哈哈一笑:“闆闆冷靜下來很聰明嘛。”
“他不聰明能有今天?”
李天成反問著。跟著又來了一句:“但是這小子沒昨天那點虎氣魄力,也沒今天。一切還是個命啊。”
“是啊。”
“不瞞著你,早了一個月遇到柳少,發生這樣的事情,誰能保他,偏偏柳廳到了關鍵時刻,我們呢又處好了。再加上,說老實話他身價又不一樣了。人啊,難說難講。”
“天成,你這個話實在。”錢春一拍大腿讚許著說道。
李天成一如既往的在他面前有屁就放。當然不該放的堅決不放。眼睛轉了下,李天成忽然嘀咕著:“這***身邊好像有個女人。今天他去哪裡了?神神秘秘的?”
“女人?他女人還少啊,勞逸結合吧,你做哥的管著兄弟這些幹嘛?”錢春笑的茶杯都差點翻了。
李天成也笑了:“別搞個出去旅遊私奔吧?漢江可呆不下去的。”
錢春樂了:“誰知道他,反正現在事情要上軌道了,他也悠閒點了。你管他幹嘛。”
正說著,幾個中午吃飯的人進了。
遠遠的看到了李天成坐這裡,連忙走了過來:“哎呀,李局,您坐這裡呢?”
“啊,陪朋友的。”
是外系統的未必認識錢春,李天成忽悠著,一笑。
回絕了對方的邀請,李天成對了錢春道:“老顧最近也忙壞了,怎麼,中午我們請下他?”
“行,你那個小兄弟城中不錯,你也叫來,中午我請。”
“你得了吧,錢處,在這裡吃飯,誰掏錢啊?”李天成厚顏無恥的拍出了金卡:“看,終生免費的。”
錢春再次大笑起來:“你還要卡,這裡誰不認識你?”
“這是檔次問題。”
李天成哈哈著招呼了服務員:“中午給我準備個小包廂。菜撿最貴的上。酒要最好的,不吃白不吃。”
就在李天成厚顏無恥的吃大戶的時候。
大戶卻已經閃到了女人的懷抱裡。
李天成想的一點也不錯。他的聽力不僅僅沒有問題,而且是靈敏異常。
太多的男人喜歡做*愛的時候拿起電話。一邊看著女人咬著嘴唇欲死欲活的樣子,一邊的說著些什麼。
雖然女人恨這樣,可是她們是被動的,沒有辦法。
比如現在的劉海燕。
上午回顧的那個眼神,讓闆闆的春心起了盪漾。該死的歐陽職業的打扮,還有那實在讓人心醉的吃醋表情。
闆闆忽然覺得,這樣美好的一天,不該浪費在奔波上。
吃驚的接到了闆闆一本正經的電話。
劉海燕心裡忐忑著,不知道什麼事情,她匆匆的趕了回來。開啟了門,進了房間。
沒等高跟鞋脫下,樓道已經響起了腳步聲。
開啟門,闆闆走了進來。
在她問怎麼了的時候,該死的下半身動物就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
闆闆打橫把尖叫的她抱了起來,然後走進了房間,再然後,當闆闆的大手籠罩上了她的胸口的時候。
女人明白了一切,一點點憤怒卻在強烈的侵犯下,化成了春情。轉眼,燕子的雙手挽上了他的頸部。
口鼻裡發出醉人的呢喃,桃暈也佈滿了臉頰。
闆闆青扎的鬍鬚刺激著女人脖子到鎖骨,到胸口細嫩的面板,帶起了一道道清晰可見的痕跡。
衣服褪下,燕子渾圓豐滿的肩頭被土鱉一口咬住了。再向上吻住了她的耳垂。大手轉而兜著了女人翹起的臀部。
兩個人滾落了床上。
氣喘吁吁的,帶了點掙扎。女人剛剛要說衣服皺了。卻已經感到了渾身的涼氣。
闆闆粗魯的扯下了她的衣褲。
沒有一點前奏,卻已經溼潤到了極點的身軀很快被充實了。
尖叫著,看著闆闆一下一下的瘋狂著。
劉海燕的眼睛閉了起來,全心的享受著男人的強壯,直到電話響了起來。
顧不得女人的不依,闆闆接了電話,和李天成說著話,同時壞笑著對了劉海燕再次的撞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