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好像是生氣道。

“那我……”

李昭君笑道：“好了，快去吧，殤妹妹這兩天情緒也有些低落，大約因你對她的關愛少了一些吧。殤妹妹也才剛跟你，正是需要你滋潤的時候……”

“昭君，你這話說的……那你要不要我滋潤？”葉凡笑道。

“不是說了要等婚禮以後嗎？後悔了？”李昭君握著葉凡的手，回頭看著他。

“呃……”葉凡本來是想主動讓李昭君難堪，想看看她臉紅的樣子，沒想到被李昭君反將一軍，這下他面子掛不住了，“昭君，其實我們的關係，也未必要用直接的方式，可以……跟以前一樣嘛。”

李昭君白他一眼，重新看著窗外，悠然道：“美的你，快去吧，我一個人挺好，每次跟你和殤妹妹在一起，我都忍不住……算了，還是不說了，殤妹妹這會應該也有些沉不下心修煉，她的身體已經臨近純陰體質。”

葉凡輕輕吻了李昭君一下，雖然二人是“老夫老妻”，但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競爭關係，畢竟是離火派和玄月宮的傳人，一個是純陽體質，一個是太陰體質，只是最後葉凡佔據上風，把李昭君給征服。可惜征服始終差最後一步。

……

……

從李昭君的房間出來，葉凡正要進珉殤房間，便見到無定正站在客廳看著他。

現在葉凡跟無定的相處模式很尷尬，本來是師姐和師弟的關係，突然以為賭約變成主僕，之前葉凡是說過一些在賭約兌現後馬上佔有無定的話，但那是跟無定針鋒相對鬥嘴，真正到變成主僕後，葉凡反而因為心中對無定的敬重，不願把無定當成是奴僕看待。

“師姐，有事？”葉凡上前問道。

“我……想回天玄宗看看。”無定有些為難道。

葉凡點頭道：“師姐出來也這麼久，想回去看看是應該的。”

“你不怕我回去之後，再不下山？”無定微微蹙眉道。

“師姐就算不下山又怎樣？回頭我想辦法把師姐的寒極鎖開啟，之前只是一個小小的賭約，未必要當真的。”葉凡笑道。

這讓無定很生氣，無定道：“你這是把我當成是言而無信之人了嗎？”

葉凡苦笑道：“我並無此意。”

無定就算生氣，但她始終知道不能在葉凡面前太大聲說話，道：“我只是迴天玄宗將之前身為長老扶負責的事交接一下，之後便回來，以後你便是將我當牛做馬，我也心甘情願，你也再不用擺出憐憫的姿態，這不是尊重，而是對我的褻瀆！”

“嗯？”葉凡好奇打量著無定。、

無定道：“我知道你顧念著以前同門師姐弟的關係，但也別忘了，其實天玄宗從開始就是在利用你，連我都不例外。你以為我是什麼好心嗎？其實從開始，我就知道你師傅被人所害，跟天玄宗有關，我還利用你……這些事我本不想說的，現在既然做了你的奴僕，也沒什麼可隱瞞。”

“師姐，這些事你沒必要告訴我，其實我也不想知道。”葉凡臉色冷淡下來。

涉及到之前被天玄宗欺騙的事，就算葉凡脾氣再好，對無定再敬重，他還是會甩臉色的。

因為從他到秘境第一天，就被人利用，而這些人曾被他所信任，包括華吾、惠凝上師、吳長老、無定等人，現在他還不知道小妮子清虛是否也在欺騙他的行列中，他已經不敢相信天玄宗中還有所謂的好人。

“該說的，我都說了，與其說我是因為打賭輸給你，才做了你的奴僕，還不如說這是在為自己贖罪，所以……你沒必要憐憫我。”無定神色有些悽哀道。

葉凡道：“師姐還少說了一樣，你其實便是華宗主送給我，在我身邊刺探訊息的細作。我對你敬重，你反而良心不安是嗎？”

無定沉默，也代表她預設了。

葉凡冷笑道：“師姐這一說，我心情果然放開了許多，對人信任的結果，就是被人利用和欺騙，那我作何還要那麼傻？師姐要回天玄宗，除了是交接差事，也是想把我最近的行蹤和情報告知於天玄宗，讓華宗主等人有所防備，是吧？”

無定繼續選擇預設。

“也好。”葉凡冷冷一笑，走到無定面前，突然用手指將她的下巴微微挑起，這讓無定神色很複雜，作為曾經眼中“小不點”一樣的師弟，曾經連她修為的小指頭都及不上的小人物，現在卻用這種方式，讓她感覺到無比的壓力，還有一種莫名的屈辱感。

“仔細看，師姐也的確是個美人坯子。”葉凡就好像是在欣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