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什麼重要的東西,於是趕緊將手頭的活放下,也沒顧得上看看外面到底是誰,就急匆匆地開了門。
江琰將散下的頭髮壓到耳後,抬起頭便看到面色冰冷的邵驊站在門口。
她下意識地就要關門,不料卻被邵驊用力抵住,然後他靈巧地鑽進了客廳。
此刻的江琰穿著一身天藍色的珊瑚絨居家服,長髮散在肩頭,隨意但卻不失美感,邵驊看著一個多星期未見的她,心中百轉千回。
但是江琰卻是沒有什麼表情,一句話都不說,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為什麼走?”邵驊低沉的聲音鑽入她的耳朵。
江琰身子僵了一下,但卻沒有回答。仍然是不發一言。
邵驊被她的沉默弄得有些生氣,但是仍然耐著性子又問了一句:“為什麼走?”
江琰看著他極力忍耐的樣子,心頭不由得湧上一絲諷刺,他這是在後悔?
“我不走難不成就在那個你所謂的‘家’裡等著你回去幫我再溫習一下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麼?”江琰微笑著開口,但說出的話卻讓邵驊感到一陣寒心。
——那個你所謂的‘家’。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江琰!”
“我在。”江琰聲音毫無起伏,“其實你也不用和我解釋什麼‘那天晚上是被氣到’了或者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想聽,就像那天晚上你也不想聽我解釋一樣。”
“和我回去,行麼……?”如果江琰細聽,她便能從邵驊的聲音中聽出一絲乞求的意味。
可是很不幸,江琰現在並沒有心情去關心邵驊是用怎樣的語氣說話的。
“我說過很多次了邵驊,我們早就回不去了。”
“……”
“其實有時候想想果然還是婉婉和你最合適呢……”說到此江琰竟然笑了起來,“一個卑鄙一個齷齪,真的是絕配。”
“你非得這樣和我說話才舒服麼?”
“對!”江琰的聲音陡然增高,“我裝了這麼久真的裝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噁心你,第一次你和我結婚的時候那些個不回來的晚上都是不同的女人陪著你過的吧?”
江琰的質問讓邵驊有些窒息,他的臉色霎時變得十分難看。
江琰看著他漸漸黑下來的臉色,心中有些害怕,但是仍然壯著膽子,繼續說道:“每一次你碰我的時候我都會害怕你傳染給我什麼不乾淨的病,真的……如果不是我不能生孩子了,我絕對、絕對不會讓你碰我。”
她竟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