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也查了,他知道男人叫岑肅,是一家投資公司的老總,家裡父親是檢察院的院長,算是個高幹子弟。
施政將那張照片放在手裡用力揉了一下,一張紙瞬間就變得皺巴巴的,然後他將手中的照片扔進了垃圾桶。
媽的,邵驊這個混蛋!
……
裴沐菲接到施政的電話之後便匆匆地感到施政約她的酒吧。
然後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抽出一支菸放在嘴裡點燃,然後衝施政吐了口氣兒,動作極其妖嬈。
“喲,我當你這幾年死了呢……”裴沐菲抬手攬上施政的肩膀。
施政依舊是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在她衝自己吐了眼圈之後略微皺起眉頭,隨後甩開她攬在肩膀上的手,“她怎麼離婚了?”
裴沐菲吸了口煙,頗為諷刺地笑了笑。“施政,我真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問這個問題,當初不是你讓江琰親眼看到江婉和邵驊上‘床的麼?離婚了不是正合你意麼…… 不過施政,老天他媽的有眼!你這種人,永遠不配得到什麼!”
施政不疾不徐地走到她面前,然後傾身——將她圈在自己與吧檯之間。
“裴沐菲,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你的身份?”他的聲音已經隱含著怒火。
裴沐菲的脾氣因為施政的這句話瞬間就沒有了,甚至有些絕望地低下頭,輕聲說:“我沒忘。”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江琰身邊又多了個男人?”
“……”
“別給我裝聾作啞。”
裴沐菲有些疲憊,這
麼多年來,在施政面前,在所有人面前,她都是堅強的,從來沒有服過軟,只是現在她覺得很累,尤其是在聽到施政如此關心江琰,而自己還要裝作無所謂的時候。
“我說真的,施政,你和她不可能。”裴沐菲剛說完這句話,就抬頭摟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唇覆上他的。
施政的唇還是和以前一樣涼,涼到裴沐菲心裡。
饒是施政這麼沉靜的人也被裴沐菲突如其來的吻搞得身子微微一僵,只是僵硬過後瞬間推開她的,然後摁住她的肩膀將她摁倒吧檯上。
“我和她不可能難道和你這種婊‘子可能?”他冷笑。
他說話仍舊是一如既往地傷人,只是裴沐菲早就已經習慣,就在她當初為了能和施政接觸不惜出賣江琰的時候,就知道施政已經將她看扁了。
“對不起,我越距了。”裴沐菲別開臉,強迫自己不去看他。
施政見她別開臉,二話沒說便伸手扣住她的下顎將她的臉扳正:“呵,裴沐菲,你的骨氣呢?”
“……”骨氣?她比誰都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她要是有骨氣,怎麼會到現在還說不出她愛他?
“幫我把她約出來。”施政命令道。
“好。”
施政將她從吧檯上拽起來,打量了下她的裝扮。“還是和以前一樣……騷。”
“……”
“沒事了,滾吧。”施政拿起酒杯輕啄一口,立馬下逐客令。
裴沐菲拎起自己的黑色channel揹包走了出去,彷彿沒有被施政的話刺激到,她臉上還是掛著一貫妖嬈的笑,走起路來依然是性感無比,只是,沒有人看得到她眼裡快要傾瀉而出的淚水。
她自嘲般地笑了笑,掏出手機。
“琰琰啊?”
江琰覺得她聲音有些不對勁,有些擔心地問:“菲菲你怎麼了?”
“沒事兒啊,我他媽的就是最近有些感冒了。對了,琰琰,我想你了,咱明兒見個面吧。”
“行啊。”江琰滿口答應下來。
“嗯,那明天你到老地方啊,不和你說了,我還要去應酬,掛了……”
江琰在電話那邊搖搖頭:菲菲還是這麼工作狂……
第二天快下班的時候江琰接到岑肅的電話,岑肅想約她一塊兒吃飯,江琰想想自己還和裴沐菲有約,就對他說:“岑肅啊,我今天和菲菲去吃飯呢。咱們改天……”
“改天什麼改天,我也好久沒見她了,我和你一起走就行了。”岑肅說。
江琰想想也是,畢竟她和裴沐菲的關係,岑肅也是知道的,反正帶著男朋友和閨蜜約會一下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於是就答應下來了。
“那
……好吧。”
“嗯,下班以後到我車那等我就行了。”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