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口裡,還喃喃著,似乎別人在逼她做什麼她不情願的事情一般。
“不要,不要,我不脫,不要,我不要脫。”
然而,卻是在這時,一道彷彿來自地獄般的聲音,再次響起了依舊還是那道聲音,她最驚恐的聲音。
“脫!”
“脫!”
……
那聲音不知怎麼的,竟還帶了迴音,似夢幻,又似真實,清晰地迴盪在她耳邊。
而季雨,她一聽到這道聲音,馬上驚得坐起,整個人,也大喊出來。
“啊~”
她這道驚喊聲,讓一樓那裡正忙活著早餐的白理聽見了,只見白理快速跑上來,他急問。
“季雨,怎麼了?季雨。”
隨著話音傳來,白理一把推開門跑進來,與此同時,季雨也條件反射性地看向他,心裡的驚恐感,仍然存在。
那旁,白理跑到後,他順勢在床邊坐下。
只見他雙手抓著季雨的肩,讓她面對著自己,急問。
“季雨,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對面,季雨驚魂未定的,她沒有吭聲,只靜靜地靠入白理的懷裡,緊緊抱著他,彷彿,這樣才有安全感一般。
對於這個夢魘,季雨是最怕的。
剛開始的時候,在她還沒遇見向子浩之前,就是因為做了這樣一個夢,然後,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傳說,夢,是一種十分飄渺的存在。
它能預示著什麼,並且,有時候還十分的靈,但,又有人說,夢是相反的。
反正,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有,而夢這種東西,即使是用科學,也無法解釋清楚,就是一種非常虛的東西,就像人的神經系統一般,道不清,說不明。
這旁,白理見她主動靠入自己的懷裡了,他也用手抱緊季雨,讓她感覺安心一點。
只見白理輕拍著她的背,安慰著。
“別怕、別怕,有我在呢。”
然而,季雨根本就沒有在聽,她想了一下,忽然抬頭看向白理,悶悶地道。
“白理,我想拜一下佛,你陪我去好不好?”
聞言,白理怔了一下,然後,他馬上意識到季雨是在迷信了,見此,他不禁輕笑出來,寵溺地輕敲了一下她的額頭,答。
“傻瓜,那只是一場噩夢而已,你還當真了不成?”
然而,季雨執著得很,她不滿地別過頭去,固執地說。
“我不管,我就要去拜佛,你陪我去嘛。”
說著,季雨又再看回了他,還拉著他的手袖在那輕搖,隱隱有點撒嬌的意味。
這旁,白理被她弄得無可奈何,只好輕笑著答應了。
“好,我陪你去,行了吧?”
聞言,季雨這才滿意地露出一笑,然後,她馬上想到了什麼一般,看向他急道。
“快、快、快,白理,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季雨這話,只是單純地說餓,然而,白理也不知怎麼想的,可能,這是男人的特有共同點。
只見白理的視線,下意識地上下掃了季雨一眼。
然後,他一笑,將季雨擁入懷裡,俯在她耳邊那,略有點壞地笑說。
“好,我現在先餵飽你,等結婚後,再慢慢吃掉你。”
聞言,季雨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似乎有些尷尬,然而,對於她的這些尷尬,白理卻是哈哈一笑。
他主動放開了季雨,並起身走去,同時也道。
“你先洗簌一下,我現在下去給你準備早餐,待會你下來吃就行了。”
說著,他已是走到門口那裡了,還很細心地將門給帶上,不得不說,白理真是一個很溫柔的男人。
至少,他這種性格的人,是非常適合當老公的。
看著那扇門,季雨的心裡,一下子有了萬千感概,這一刻,她忍不住想起了蘇晨。
蘇晨,他是一個比較特殊的人,對於他,季雨的心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與白理不同,蘇晨,他的記憶,季雨就只能停留在讀書時代。
如果真要選擇老公,並且還是在蘇晨和白理之間做選擇,那麼,季雨一定會選擇白理。
為什麼?
對於這個問題,季雨也不知道,反正,她就是覺得白理比較適合當老公。
可能,是因為在國外的時候,季雨和白理同居過一段時間,是這個原因,讓她有這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