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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悲催的我只敢在心裡痛苦地呼號著,肝疼地直吭哧。

核大哥聽到我顱腔鼻腔胸腔腹腔裡四通八達的轟鳴,怕把我給勒死,鬆開了抓著我的手,讓我得以重回地面。

我扶著牆壁勉強站穩,第一個湧上的念頭是後悔。早上姐夫已經暗示過我了,我怎麼這麼不開竅啊我!姐夫說搞砸嘛,意味著很快就會有人上門搞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砸得落花流水水到渠成。

“哥,別站著,過來坐。吃草莓,挺甜的。”犀利姐朗聲道。

核大哥也不客氣,果真大喇喇地走過去坐下,當在自己家一樣,一口一個一口一個吃的極度歡實。

心絞痛讓我的理智和膽怯轉眼消失,失控和膽子瞬間爆棚。

我惡狠狠地衝上去,對著核大哥比出了一個國際通用手勢V。這當然不是在跟他慶祝勝利,而是告訴他,二啊,商量一下唄,兩口一個,吃慢點行不。

核大哥費解地看著我,想了一會兒終於明白了我的苦心,衝我咧了一下嘴,開始一口倆一口倆地往嘴裡塞,把個血盆大口塞的滿滿當當,盤子說空就空了。

嗚嗚嗚,老天爺啊,我待你不薄,你咋不噎死他個暴力男!

“要殺要剮給老孃來個痛快的!”我忍無可忍英勇就義道。

“你昨天潑墨的情意我記著呢。不過我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之前約你吃飯時我騙了你,咱們兩相抵消。放心,我們今天來不是為了你。”犀利姐淡淡地說。

我同情地看了一眼泡泡:“泡兒啊。你跟房東訂百年,今你二十三歲死,奈何橋上等七十七年。”

哪知泡泡並沒有哭號,小臉一揚,衝著太陽昇起的方向視死如歸道:“放馬過來吧!”

我看著泡泡的滿臉胡茬,不禁讚歎道:“純爺們!”

泡兒啊,你吃虧就吃虧在鬍子太稀太短,現在你要是敢有一把山羊鬍,我再給你補充點電吹風,那就是名副其實的駕鶴西去範兒了!

犀利姐嗤笑了一聲,對泡泡說:“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想當替死鬼,我還不想抓呢。”

泡泡跟我對看了一眼,說:“難道你們是來找房東哥的?可他失蹤了,這你知道啊!”

犀利姐找了個舒服的角度倚靠在沙發背上,淡定的說:“我知道。我們有耐心,我們就在這兒等。”

我滴媽,弄了半天是來搞靜坐的呀。

“沒問題。你倆自便,我還有點事兒,就不陪你們了哈。”我機靈的說。橫生出這麼大的一個枝節,我得趕緊衝到賓館給伯父他們報信去啊。讓他們找人封鎖住每一個回家的路口,看見房東,當場扛走!

當然了,順便也找一個遠離風暴中心的地方把我自己和你媽貴姓藏起來。

“是要去通風報信嗎?”犀利姐微笑著問。

“怎麼可能!”我打著哈哈,心想,犀利姐啊,你怎麼可能如此睿智!

“不好意思,房東回來之前,我希望你們倆誰都不要離開。”核大哥終於開腔了,聲音不大,充滿恐嚇。

我咬牙道:“那我能回自己的房間待著嗎?”

核大哥看看犀利姐,犀利姐說:“可以。不過要把你們倆的手機留下!”

靠,赤裸裸的軟禁吶,宗師啊,你快來看看什麼是教科書般的扣押人質。

泡泡體內雖然男權上位,但依然自認無法與核暴力男對抗,只好不情不願地把手機扔到了沙發上。比較起來,雙手奉上手機的我,態度就顯然誠懇很多。而且我還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快速地背誦下了伯父滴號碼,雌雄雙煞,你們有沒有看出我有多誠懇?!

核大哥站起來把固定電話的電話線給拔了。

我心想,多此一舉,你以為我跟泡泡有能力當著你們的面把電話成功地撥打出去嗎?

回到房間,我反鎖上房門,機智勇敢地開啟了電腦。

笑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因特耐特二點零時代!

我快速地把電腦靜音,登入上QQ,用輕飄飄指法對蘿蔔的頭像實施連環奪命Q。

冬夏雪,你們掉頭之後一定直接要回家呀,要是敢繞城亂逛,我就跟你絕交。(蘿蔔:趙大咪,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冬夏雪嗎?趙大咪:再不出來我就直接把你推進大明湖!)

然而,世界上充斥著這樣一種人:事情跟他沒有一毛錢關係時,他的屬相是穆桂英,陣陣不落場場都在趕都趕不走;人命關天只有他能相助時,他的屬相是史前動物,皮毛不存屍骨不剩求都求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