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歡快的說。
我刷的一下睜開雙眼,去你媽的戛納金馬奧斯卡,老孃罷演了!
我雙手憤憤地推開還擋在車門口的房東和泡泡,一步跨下車,拽過後座上的包,對著泡泡的面門口沫橫飛地呸了一聲:“你tm以後只演太監!”
然後我就頭也不回地往電梯門奔去。
泡泡緊隨我後,可勁兒地問:“大咪姐,你是酒醒還是詐屍還是夢遊啊?”
我三步兩步跑進電梯,摁了關閉鍵。為了你媽貴姓,我必須要比太醫泡先到家!
到家之後我迅猛地躥進房間,反鎖上房門,抱著瑟瑟發抖的你媽貴姓安撫道:娘子,別怕!
很快,門口就響起了紛繁的腳步聲,接著就聽到泡泡擂著我的房門叫囂道:“趙大咪你給我出來!你不是人,你居然裝醉坐人家的大腿撕人家的衣裳,你個臭流氓!”
“你調戲我男寵撕毀我檢查,行跡更惡劣。”我回嗆道。
“人家還差點要犧牲自己的色相和聲譽幫你出氣。你利用了人家的善良,把我的真心還給我!”泡泡繼續挑釁。
“我元氣大傷地裝醉還不是怕你倆喝死在飯店,小沒良心的!現在到家了,你倆喝去吧,喝死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另外,你的真心我沒辦法還給你,找你房東哥要去。”我喊回去。
我耐心地等待著泡泡的第三輪攻勢,可是等了半天,門外卻一直極度安靜。難道是三局兩勝制,我不知不覺已經登頂了?
“死泡泡,做人能不能善始善終一點?輸了你就認,這樣靜悄悄的,是要憋死哀家呀!”我一邊咕噥著,一邊忍不住抱著你媽貴姓開啟了房門。
一開門,我和我的男寵就石化當場。
房東背對著我站在他房門前貌似正準備開門,後背掛著一個一米七的人體褡褳。
更可怕的是,褡褳把頭埋在房東的肩膀處,活像一個創新了體位的吸血鬼。
我錯了,房東,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讓泡泡找你要真心。他這不是來討心的,明顯是來索命的。
“房東哥,你別走!”泡泡突然帶著哭腔口齒不清地說。
我虎軀一震,我擦,我怎麼在苦情前戲中嗅到了活色生香的味道?
還沒等房東開口,泡泡就再也忍不住地哇哇大哭了起來。
“我求求你了,你不要走。”泡泡跟個撒潑要玩具的小孩似的,緊抱著房東,喋喋不休地哭喊著。
房東呆了一下,用手輕輕拍了拍泡泡扒在他胳膊上的手。
然而這個安撫的動作絲毫沒有起到鎮定的作用,泡泡哭的更加放肆,幾乎要將房頂掀翻過去。
我靜靜地看著一米七的褡褳勉強扒住一米八多的主人,很不厚道地想到了“蚍蜉撼大樹”這個詞語。
房東一看這個架勢,只好改軟為硬,想要掰開泡泡八爪魚一樣的魔爪。
然而泡泡的手就像是原本就長在房東的胳膊上一樣,除非斷骨削肉搞得血肉模糊,否則它們是不會離開的。
我正在回憶九陰白骨爪的綽約風姿,突然聽到房東一聲怒吼:“還不過來幫忙!”
我能理解他這話是對我說的,但問題是他怎麼知道我站在後面看呢?(你媽貴姓:你開門是有聲音的好不好。)
“快點!”房東再吼一聲。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再不情願,他也只能請求外援。
“來啦!”我就喜歡這種親身參與到激情肉搏中的感覺!
我把手中的你媽貴姓放到地上,顛顛地以貌似拉架實則攛掇的造型就跑了過去。
乍一來到二人中間,我就不落忍地把頭偏向了一邊。我這個人心軟,真是看不得這樣殘酷的場面:泡泡的眼淚鼻涕在房東價格不菲的外套上撒歡流淌。
為怕沾染到泡泡的情感分泌物,我下意識地就想去衛生間戴上我的膠皮手套。可房東這時已然忍受不住褡褳的自殺式襲擊,很不瀟灑地衝我吼道:“把他拉開!”
我強忍著不適繞到泡泡背後,無力地扯著他的衣襟,勸慰道:“下來吧,別以炮烙的體位對你房東哥進行腰斬了。”
果不其然,泡泡根本不為所動,繼續上弦了似的哭號道:“你別走,你留下,我不讓你走,我喜歡你!”
“他說他喜歡你。”我怕房東沒聽清,特意好心的重複了一遍。
房東臉色鐵青,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對泡泡說:“別這樣。下來。”
“對對對,你先下來,有話好商量。你房東哥沒走呢,他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