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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是黑社會。”犀利姐說。

我放下心來,一看錶,時間不早了,趕緊拿起筷子邊吃邊說:“今天就先到這兒吧,吃完我該去上班了。”

犀利姐喝了一口飲料,自嘲地笑道:“我大哥以為你姐夫有外遇了,昨天還一個勁兒追問他那個女的是誰。”

我把嘴裡滿滿的食物嚥下,喝了一大口飲料,這才點頭敷衍地笑道,呵呵。

犀利姐繼續說:“你姐夫承認了,我當然也沒有否認。”

好半晌,我才動作遲鈍地疑惑地從食物中抬起頭來:“啊?你說什麼,不好意思我剛剛溜號了。”

犀利姐眼含笑意地看著我,輕描淡寫地說:“我說,我大哥已經知道你姐夫的女外遇是誰了。”

“哦。誰?”我把杯中剩餘的飲料灌進嘴裡,心說,哪個孫子這麼倒黴。

“你。”犀利姐說。

我嘴裡的飲料隨著這一個單音節的漢語詞彙飆出了一道美麗的噴泉。

我不顧對面擦拭頭臉的犀利姐,站起來就沒命地往外跑。

5555,人家不玩了啦,沒有這麼欺負人的,媽媽呀,我要回家,爸爸呀,快救命啊!!!

第十三集 背黑鍋你來送死你去就是only you

跟犀利姐見面回來,我一下午都心神不寧,聽到門鈴響就虎軀一震脊背僵硬,怕是犀利姐的大哥殺到了公司來。手機也很沒種地調成靜音,很阿Q地以為這樣就算是電話打來我也聽不到然後我就不用接了。

一下午度日如年,工作頻頻出錯,給燈女發了一份過期的表格。

我發現之後,馬上又給她補發了一份正確的。

本來這根本就不能算是個事兒,但燈女可總算是找到出氣的由頭了。翹著二郎腿,擺著二把手的架子陰不陰陽不陽地用帶著山東口音的港臺腔擠兌道:“哎呀,趙姐你也會犯這個樣子的錯誤啊。你該不會是故意不想配合我的工作吧?”

我的膽怯立時就被她催化成了憤怒。

喵了個咪的,老孃正一肚子邪火沒地方發呢,歡迎挑釁!

“把舌頭捋直了,別用天地陰陽人的語調跟我說話。”我說。

“你罵人!你說誰是天地陰陽人?!”她大著嗓門道。

“有理不在聲高,有奶未必細腰,你嚎嚎什麼。”我漫不經心地撇她一眼,散漫的說。

跟老孃鬥,不把你氣出動脈硬化來算你有福氣。

“你說誰是天地陰陽人?!”她不依不饒地問。

“不是就不是唄。原來月經不調也會引發更年期提前呢。”我說。

“你說誰月經不調,誰更年期提前?”這種人啊,招數匱乏地只會人云亦云。

“啊,我說樓下的保安。溫飽月經不調,小康更年期提前。”我擺弄著指甲說。(溫飽and小康:淚奔~~)

“你!”她氣得從椅子上騰地站了起來,但也就僅限於此了,再也說不出什麼音節。

我冷哼一聲,0。5的段數就想來撩撥老孃這九級大風,不把你刮成人肉風箏你就不知道什麼叫狂風大作。

燈女站在那裡,不斷地從鼻子裡發出嘶嘶的吐氣聲。

我也不理她,故意在電腦上噼裡啪啦地打字,歡實得緊。

嘶嘶了一刻鐘。

終於醞釀出措辭的燈女突然憤憤地說:“你說誰是天地陰陽人?!”

我停止了打字,非常無語地說:“麻煩你下次在我把事情忘光之前憋出p來。”

燈女一掐腰,絲毫沒有技術含量地叫道:“你說誰放屁?!”

一把手聽著也覺得沒勁,一掃最開始等著掐架的興奮,裝模作樣地清清嗓子說:“幹活吧,哪tm那麼多廢話。”

燈女不敢再造次,恨恨地坐了下來,把桌子上的杯啊筆的摔得山響。

我冷笑一聲,心說,使勁摔,桌上的東西不是你的就是你情夫的,摔去唄。

我以為這次完敗會讓燈女知道人外有人而金盆洗手或者苦練罵功,但是她卻自己趟出了一條有燈女特色的反擊之道:造次不成?那我就造謠!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沒等到犀利大哥,卻等到了老闆的召喚。

“聽大夥兒說你這兩天又遲到又早退?”老闆斜著眼道。

“燈女說的就說是燈女說的,大夥兒可不想被她代表。”我說。

“別管誰說的,有沒有這回事兒吧?”老闆問。

“沒有。”我搖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