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紫月這具為了模特這個行業各種節食的身子,哪裡抵得過鄒琿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
而她自接手了這具身子之後,也還沒來得及好好鍛鍊一下。
此時,她不僅擺脫不了鄒琿的桎梏,手指像要被碾碎了的劇痛,也真真實實的寫在了紫月的臉上。
“琿哥,你不用這樣吧?”疼痛之下,紫月還要勉強自己對鄒琿掛著笑容。
在模特公司裡經紀人本來就有著比較超然的地位,手裡拿著模特的經紀約,掌握著模特的各種商業活動,說有生殺大權也不為過。
所以經紀人對那些不怎麼出名,又不怎麼聽話的模特有些暴力的行為,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只因為紫月原來的經紀人蘇優是個女人,又一直以一種比較溫和的面孔出現在大家面前,再加上紫月本身也比較受到看重,日子過的還算滋潤。
但說到恩威並施,鄒琿一直是很有手段的,他這種言語威脅再加上適當暴力,對任何人都是很奏效。
這當然也包括現在的紫月。
她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放低一點姿態的話,以後在鄒琿這裡的日子只能更加的不好過。
“真的琿哥,我覺得我們可以有話好好說的,你完全不用這樣教訓我。”終於從鄒琿那裡拿回了像被鉗子咬過的手指,好半天,紫月都懷疑自己的手是不是被他捏的碎掉了,刺痛的感覺在血液重新流過指尖的時候格外的清晰。
“小唐啊,我只是讓你知道你現在應該去做什麼事而已。”鄒琿卻將自己的這種施暴行為說的冠冕堂皇,臉上的威脅之意甚濃,他現在就是要讓紫月服氣,讓她聽話。
“我已經知道了。”紫月乖順地回答,“既然琿哥覺得我還能做做區域性模特,那我真是要謝謝琿哥的抬愛了,畢竟有自己熟悉的工作可以繼續做,我還是很開心的。”
紫月不得不再次違心的對著鄒琿說這些話。
而鄒琿顯然也不會相信紫月,他這麼做要的,只不過是讓紫月對他有絕對懼怕而已。
“但願你能像你自己說的那樣,我這也不過就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提醒。”鄒琿的目光在紫月已經被他捏的泛紅的手指上打了一個轉,“等臉上的傷好了,就回來上班,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休息足夠用了吧,記得別再打那些歪主意,你那份合約的違約金是200萬,真要是違約的話,就是把你賣了好像都賠不起。”
“琿哥,這個,我很清楚。”紫月咬牙。
模特的經紀約說白了就是和公司籤的不平等合約,它比模特一年的收益不知道高了多少倍,就像藝人們一樣,除非能突然的大紅大紫了,或者被什麼人看好了,不然模特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錢來賠給公司的。
現在鄒琿就是吃定了她這一點。
“那就好啊小唐,我最後再提醒你一下,以後在公司裡見了那些同事們,你還是謙遜一點的好,畢竟區域性模特只是公司業務裡一個很微不足道的分支而已。”
鄒琿把原本背對著紫月的電腦螢幕突然給掰了過來,紫月就看到電腦螢幕的畫面竟是定格在了她進門時和高飛菲撕逼的畫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