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你非要這麼彆扭嗎?”
容政的手終於揉上了紫月的發上,甚至還在她沒有來得及收回去的狐狸耳朵上揉捏了兩下。
那隻毛茸茸的,細布血管的耳朵,就在他的手中一下子變燙,“嗖”的一縮,無影無蹤。
只剩人類形態的小小耳珠,在幾縷碎髮的遮掩下,可疑的泛著紅色。
明知道,自己這樣的話,在他們的實力沒有對調的時候說出來會大不一樣,但容政卻從沒有比這一刻,更想知道眼前狐狸的心意。
“滾!”紫月吼了一聲,伸手就到頭頂上去拍掉容政的手。
容政這不要臉的,讓他這一揉,她滿張臉皮都開始充血,這麼多神經末梢的地方,他還揉的那麼熟稔。
可容政非但沒滾,還不經同意的將紫月納入了自己懷中。
“可是本座還記得你剛才問我是不是喜歡你來著?”他把臉埋在紫月的髮間,聲音沙啞地說道,“你是想告訴本座,你是喜歡本座的嗎?”
長長的銀髮,幾乎將紫月的小臉全部遮擋在其中。
包裹著她的氣息,讓她只屬於他一個人。
“我已經不想知道了。”紫月賭氣,“而且不要自作多情!”
“可本座想告訴你怎麼辦?”高挺的鼻樑在紫月的髮絲中輕輕蹭著,容政自己都無法想象,他有一天,在一個女人面前會是這番討好模樣。
“不聽。”紫月用力地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想說的時候就說,不想說的時候就不說,當她是什麼。
“沒關係。”容政又是蹭了她幾下,然後突然低頭……
“唔……”
紫月震驚地聲音全部被容政堵住,只有她和容政的蛇身完全不成比例的小身板,還在那裡徒勞的扭動。
容政卻是更加肆意的加深他們的親密,他的唇上冰冷的溫度交織著熾熱的感情,冷意讓人清醒,卻又用烈火顛覆你的理智。
直到懷裡的女子,胸腔起伏的越來越厲害,連呼吸都出現了斷續,容政才微微鬆開了她。
“狐狸,本座許是喜歡你的!”色澤明麗的薄唇離開時,他的心意也被一起說了出來。
“喜歡就是喜歡,什麼叫許是!”前一刻的紫月還在容政的似冰似火中迷醉,後一刻她就不忿地張牙舞爪,“而且用強的來拭探我的心意,看我會不會直接殺了你,你不覺得自己很卑鄙嗎?”
“卑鄙嗎?”容政捉住那一雙在他胸前亂捶的小手,然後點頭,“或許吧,但本座的試探是用自己的命在賭,只要你願意,剛才你就可以用爪子刺穿本座這裡。”
他的手指點在自己白玉般完美的胸膛,指尖戳著的地方正是自己心臟的位置。
“哼!”紫月把頭扭向一旁。
容政確實是在那一刻把弱點全部都暴露給了自己,就為了知道她對他會不會心軟,但她依然不能釋懷他的這種試探。
幾次三番的試探,強烈的不被信任感在紫月心中蔓延,她用力去推容政。
容政卻不放她,還強迫她繼續聽他說下去。
“但凡你有點喜歡本座的話,就不要拒絕本座了,欠你的本座會加倍補償你,若你真想擺脫本座的話,殺了本座豈不是更好?簡單還省事。”也是被她的拼命掙扎傷到,明明喜歡卻還這麼彆扭,容政用最無奈的語氣,要求她給自己一個痛快。
這隻狐狸的性格真的已經彆扭到,能折磨死人的程度。
“呵。”紫月看著容政眼中的負氣之意,突然就咬唇一笑。
這條蛇還怪起她來了?
“啪”的一聲,紫月掄起的巴掌直接就抽到了容政的臉上。
容政妖美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浮起五道紅痕,足以證明紫月下手有多狠。
而紫月非但不覺得刺眼,反是覺得心中暢快無比。
早想揍他了好不好!
“容政,你以為你口是心非的程度,能比我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