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
沈赫還沒有這麼甜。
“用不著這麼些花言巧語。”
沈赫將她壓過,唇覆了上去。
既然被她誘惑,那就要她到夠了為止。
紫月抵著他輕笑。
“沈醫生,再來的話你就趕不上今天的晚宴了。”
她對他的行程倒是清清楚楚。
一路向下,在她滑潤的肩頭啃上一口,沈赫這才有戀戀不捨的去穿衣服。
“等我回來。”
“嗯。”
紫月裹著被子,一副我已經只想睡覺的模樣。
看她這樣子,大概也只有沈赫自己知道他是笑的有多無奈。
“別忘給自己叫點東西吃。”
出門前,沈赫囑咐道。
——
刻意控制著沒讓自己喝太多的酒,只因為惦記著酒店裡還有一個她。
可等開啟房門的那一刻,屋裡靜得悄無聲息。
心突然就像被什麼扼住一樣。
沈赫大步走向他們翻滾了一個下午的床邊。
涼透了床鋪上,是她已經整理整齊的被子。
突然出現的人,又突然消失掉。
一切都像是鏡花水月。
“不是說想讓我跟你一起回華國嗎,就這麼走了算什麼!”沈赫一拳鑿在床上,酒店裡質量挺好的傢俱,竟也響起了不堪重負的聲音。
到現在他竟搞不清楚,她的出現,只為和自己有這麼一段露水姻緣?
“你不是說我花言巧語嗎,怎麼,願意和我一起回去了?”
她的聲音乍然響起,沈赫竟是在房裡找不見她。
直到一陣風起,把厚重的窗簾掀起波浪般的幅度。
她竟是坐在窗外。
19層的高樓,不到30公分寬的窗臺。
只穿了件睡袍,兩條腿在外面丟丟搭搭。
“進來。”
沈赫只顧得把雙手都扣在他的肩頭,死死抓住她的腋下和肩窩。
反倒是那個幹出來這個出格事情的女人,無所謂的從容淡定。
甚至格格笑出聲來。
“我是不會掉下去的,不過你這是在擔心我?”
將她拖回房裡,摔在地上,沈赫已經被她氣炸。
“你就是為了知道我是不是擔心你?”
這麼能作的女人,居然還能活到現在,沈赫覺得老天一定是沒長眼。
“不然沈醫生總是認不清自己的心啊。”
毫無愧疚的承認自己對他耍的小心思,紫月乾脆笑著盤坐在地上,仰頭看著沈赫。
其實本來只是想在外面吹吹風的,卻沒想到他居然能回來的這麼快,等聽著他開門的聲音,紫月也沒急著從窗子裡往回跳。
然後歪打正著,竟然又窺到他確實已經在思考著陪自己一起回華國的想法。
大概整件事情,也唯有把他惹得極火這麼一個副作用了。
“紫月,你知不知道在我們國家是有一種附加刑的?”
對她這麼賴皮的樣子,沈赫也不急了,蹲在地上伸手去挑高了她的下巴。
“鞭刑嗎?”
說到附加刑,誰想不到那周邊的幾個國家確實一直保留著被世界人權組織痛批的刑罰。
“不過鞭刑好像只針對犯了罪的男性,原因是什麼,是醫生的你自然是比我清楚一萬倍。”
以那樣的重責下去,一鞭就有可能讓女性終身不育。
“你說的只是司法鞭刑而已。”
沈赫此時已經一下子將紫月摜倒在旁邊的床上,手更是從她的脊背上壓下去。
“各個家族裡對孩子們用的私刑,可要比那溫和的多的,也不太分什麼男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