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靜靜的在禁閉室裡待了幾天,再被放出來的紫月,沒有看見那個找茬的梅姐。
聽說是因為她下手有點重,梅姐到現在還沒有恢復呢。
反倒是很多以前跟著梅姐欺負過她的女囚們,見著她那叫一個鞍前馬後。
“月姐好。”
“月姐你怎麼樣了,沒委屈著吧?”
……
各種馬屁都拍的非常順溜。
她也直接晉升為月姐。
要讓不知道的人看見,那還真要以為紫月原來就是她們的社會大姐來著。
紫月心不在焉的瞄了她們幾眼,這些女人為什麼會在這裡她心裡大概也是有數的。
畢竟原主是在幾年以後,二審的判決出來了,才選擇的絕食。
這麼長時間的牢獄生活,原主就只是平時聽的,也記住了一些人犯了什麼事。
和她示好的,多是些刑期很長,都快在監獄裡混成老油條的傢伙了。
但又不得不說,在這樣的地方,只要能讓她們怕你,這些人還是很有用的。
比如說,紫月對著她們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就能讓她們揣摩著紫月的臉色,主動找話和紫月說。
“月姐,其實你那點事,也不用太放在心上,這裡和你一樣,被男人騙了的姐妹多了去了,這不我們也都看開了嗎?”
一個同樣因為持有毒品,比紫月早被抓進來兩年的女囚,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著她。
“這兒的法律和我們國家不一樣,雖然持有毒品會被判死刑,可是真到執行的時候還有十幾年,國際人權組織又一直關注著,說不定到時候就取消死刑了呢。”
女囚把她知道的說的頭頭是道,狀似無所謂,卻難掩對自己做牢等死命運的無奈。
“是啊,十幾年。”紫月語帶嘲諷,問道,“為別人坐牢,甘心嗎?”
眾人啞然。
怎麼可能甘心?
一下飛機就因為持有毒品被逮捕,縱然這其中有因為別人給了很高的勞務費,也懷疑過行李是不是有問題,卻沒有經得住高額報酬誘惑的人。
但她們仍認為自己無辜,畢竟知道行李可能會有點問題,卻不知道里面裝的會是毒品。
而那些徹底被所謂感情迷惑的女孩子們,其中的苦澀就根本不用說了。
所以被紫月問到這樣的問題,馬上就有人被觸動了最脆弱的神經,直接哭出聲來。
哭,很多時間竟成了這些在異國等待死亡的女囚們,唯一的發洩。
紫月沒有那個安慰人的心情,更沒有去回答自己問題的閒心,隨手將圍著她的人往外一撥,就向屬於自己的那張小床走了過去。
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的動作看似不羈,但是她也要想想自己到底怎麼離開這座監獄才最合適。
就是加上單獨被關禁閉的幾天,除了越獄,她還沒想出來什麼更好的辦法。
不是做不到,而是真這樣做了,她就可以直接殺回國,痛宰了那對狗男女,然後Game.Over。
可那樣的話,在這個任務裡,華真殿下的轉世又在哪?
紫月不由皺起眉頭的神情,倒讓心思活泛的人湊到了她的身邊。
“看月姐的樣子,是特別想出去?”
紫月斜睨著她,警告的意味甚濃。
“想說什麼,不用廢話,你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