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振波根據這些報道確認,這個透過法院給自己發傳票的女人真的可能就是白紫月之後,立即就聯絡自己的老婆商議。
“老婆,出大事了,那個女人居然活著回來了。”
“哪個女人?”正在美甲店裡做著美甲的龐巧心不在焉的問。
“還能哪個女人,白紫月啊。”隋振波壓低著聲音說出來紫月的名字。
聲音裡的焦灼可見一般。
“白紫月?”重複了一遍的龐巧都快忘記這個人到底是誰了。
“哎呀。”隋振波在電話裡急啊,“就是我們的房子……”
“你說什麼!她還能回來!”終於想起來白紫月的龐巧,嗓子就是一尖。
“你小點聲,小點聲。”做了虧心事的隋振波聽著龐巧的大嗓門,就在心裡發虛,“你來家,我們再說?”
也不知道龐巧那邊的指甲是不是做完了,只聽見她問了一句“多錢”,再有些聲響,電話就已經掛掉了。
隋振波在這本應屬於紫月的房子裡來來回回踱著步子,想不明白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來的,整個人都被白紫月是要回來找他報仇的恐懼籠罩著。
龐巧一回去就見隋振波這副心神不寧的樣子,手裡的手包二話不說就朝他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你看你這副德行,難道你還想著那小蹄子不成。”
“你說的這什麼話,我已經按你的意思做了,現在她突然跑回來了,你讓我怎麼辦!”從來不敢和龐巧大小聲的隋振波,在被一張傳票逼迫的巨大恐懼下,難得硬氣了一回。
但也就是一回而已。
被他推開的龐巧愣了一下,接著就是更兇狠的上前捶打隋振波。
“好啊隋振波,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老孃你都敢不放在眼裡,你以前沒有老孃的話,能有你的今天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被龐巧撒潑似的提起這些舊事,隋振波更是陣陣心煩意亂,“你看看這些報道。”
他拖著後面還打個沒完的龐巧,去看他之前開啟的電腦。
都是些英文頁面,龐巧根本就看不懂,但是她能聽明白隋振波說的。
“她在那邊被抓了之後,沒多久就藉著保外就醫的機會越獄了,然後再就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結果,現在她回國了,還用白紫月的身份,透過法院讓我們把房子還給她。”
“那我們報警再讓警察把她抓起來不就行了。”龐巧不以為然。
“你想的簡單。”隋振波煩躁的又在網頁上點了幾下,“你憑什麼抓她,她犯了什麼罪?”
“販毒啊。”龐巧說的理所當然。
“那是在國外,以那邊的法律,持有毒品就是有罪。但現在她回國了,別管她是怎麼回來了,按著我國的法律,本國國民不引渡你知不知道,只要在華國的土地上,她就是無罪的。”
“你是說她這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不只是什麼事兒都沒有,她還大可來找我們的麻煩。”
這也正是隋振波知道紫月回來,會這麼害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