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公司是一個有對外業務的公司,左子安因為是我們業務總監的關係,到國外出差的機會是非常多的,甚至有的時候會直接在國外待上個把星期,所以他在國外進行檢查,並知道自己得病是非常有可能的。”紫月娓娓道來的分析著。
“沒錯。”董朔認同紫月的猜測。
“那好,我接著說。”紫月半眯著眼睛盯著白板上的那兩個名字,再說的就是他們的關係,“如果張娉婷真的是左子安的情人,左子安又知道自己得病,按常理來說是要告訴張娉婷的吧?”
“打斷一句,如果他就是不按常理來處理,沒告訴張娉婷呢?”大概董朔也真是把這當成了一個與紫月一起的案情推導遊戲來玩,在紫月的推導帶上自己主觀臆測的時候,立即提出了質疑。
“如果左子安真的已經知道了自己得病,按現在出現的情況,其實是沒有沒告訴張娉婷這種可能的。”紫月表示她的推測也是結合了當事的人心裡。
“怎麼這麼肯定?”
“如果左子安在知道自己得病的情況下,還沒有告訴張娉婷,最有可能的結果就是張娉婷病發,然後發現自己得病對不對?可是,張娉婷她沒有發病,先出現了病發症狀的人是我,而這種情況的出現,排除我的個人體質問題,難道不是張娉婷不僅知道了自己得病,甚至都存在了已經進行過一定的治療可能嗎?”
“我突然覺得如果讓你去學習一下偵查專業,說不定你能以非常優異的成績畢業。”董朔誇獎著紫月的分析能力。
“如果基於我以上分析都是正確的情況下,我大概能猜出來,我到底是什麼時候染上病毒的了。”
“那……”董朔應了一聲,等著紫月的答案。
“我手術康復回到公司上班不久,參加過一次公司的聚會。”紫月把聚會的事情從原主記憶裡找了出來,張娉婷當時沒有參加,但是左子安卻在,“那天晚上我喝了酒,雖然不至於到不醒人事的程度,但如果有人用有病毒的針頭扎我,那我確實不一定能反應的過來。事後的話,這麼小的傷口,更是不一定會被注意到。”
“所以說女孩子不僅要潔身自愛,還要小心提防,那些和你出去的人,不僅可能給你各種變幻著外表的毒品,還有可能帶給你病毒。”董朔結合著自己的職業與經歷,不失時機的給紫月上著教育課。
“董先生,我一沒亂吃東西,二沒亂搞關係,出現這種情況,也算防不勝防好嗎?”紫月這是在為原主叫屈了。
“難道喝多了酒就不算?”董朔提醒她。
“呵呵。”紫月乾笑,“好吧,我承認喝太多酒,我是有錯的。”
心裡卻是嘆氣,這明顯就是和原主並沒有什麼仇怨的人,有意針對著她設計的事情,讓原主連這都能防備下來,實在是太強人所難了。
“所以下次再想喝酒的時候,記得叫上你老公。”而董朔說這些顯然也不是在責怪她的當初,只是想再好好提醒她以後注意而已。
“好。”紫月答應,同時又問了董朔一個問題,“那董先生你能為我分析一下,當初參加那次聚會的不是我一個人,喝多了酒的也不是我一個人,可左子安為什麼偏偏選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