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警察局做筆錄,紫月都不知道嚴晉的工作是企業高管。
而他就職的企業,也是屬於體制管理,同樣如果出了被追究刑責的案件,嚴晉一樣有丟工作的麻煩。
而且若真的論損失的話,嚴晉丟工作後果的嚴重性,那可是比自己丟工作大多了。
要是因為這事鬧大了,怕是給他們介紹的阿姨都要來找她爸爸了。
“這種時候,還不動手的話也太孬種了吧?”嚴晉抓著紫月熱乎乎的手,用力的攥了攥,“讓你帶著跑了那麼一段的時候我就在想,是個男人的就不能這麼慫吧?”
“我要是說,這叫迂迴,叫戰術呢?”
“故意把他們帶到開闊地,有攝像頭,能清晰的拍出他們意圖的地方?”
“你知道了啊。”紫月笑笑,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帶著那麼一點點的可愛。
“就是當時不知道的話,現在也應該知道了。這要是把前因後果給你傳到網上去,是不是可以說,這是教科書級的正當防衛。”
嚴晉覺得能把正當防衛吃的這麼透,還把這個度掌握的這麼好的,也真是沒有幾個人能做到了。
“我自己是不是教課書級的,我不太清楚,但是有人想讓你丟工作的手段也耍的不錯哦。那姑娘是知道,你做什麼工作的吧?”
“是,她知道。”嚴晉承認,“許瑩瑩對我的一些事情打聽的挺清楚的。”
那姑娘叫許瑩瑩,紫月在派出所裡就知道了,不過,當時她就想著別牽連嚴晉去了,這個名字聽聽就過去了,也沒怎麼記住,所以她還是會以姑娘稱呼嚴晉的這個相親物件。
但是現在這個名字從嚴晉的口中叫出來,紫月突然就一下子記住了。
這大概就是女人都會對自己愛人口中別的女人的名字特別敏感吧。
當然,現在紫月計較的也不是一個名字,而是這個許瑩瑩做的事情。
“嚴晉先生,你不覺得我們這次被找麻煩,許瑩瑩針對的其實是你嗎?”直覺的,紫月提醒著嚴晉,“那些小痞子,好像也很懂什麼樣的傷情,應該承擔什麼樣的責任啊?”
“你是覺得他們是故意出兩個人讓我打傷的?”嚴晉斂下眼眸思考著這種可能性,當時的他只顧著考慮保護她去了,也沒顧得上其它的。
現在想來,其實那些人真的挺弱雞的,這麼差勁還專門跑來挑事和人打架,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只能說那個叫許瑩瑩的姑娘,實在是太惡毒了。”紫月不再發表自己的看法,只是做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如果今天晚上嚴晉真是把人打成輕傷而,沒有被認定成正當防衛,那麼後續一系列的事情將會麻煩無比。
他的工作能不能保得住,也是一個未知數。
而許瑩瑩的惡毒就在於,這要真是她的授意的話,她是準備毀了嚴晉的前途的。
大有一種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