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他,不過只有12歲而已。
面對這樣的變故完全無措。
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女人,也就是他以後的監護人,告訴他,她可以帶他進入一個美妙的新世界。
還有什麼會比現在更糟糕的嗎,鬱辰一根本就沒有什麼猶豫地答應了。
於是,他開始正式的接觸到了這個組織。
這個組織幾乎是以愉快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變態們為目標的。
事情大概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哪怕你就是想殺人,他們都可以滿足你,還能提供各種玩法。
紫月這邊雖然只是在安靜的聽著鬱辰一的描述,心卻一寸寸的往下沉。
“感情,這還是一個世界性的組織了?”她皺眉問鬱辰一。
“起碼絕對不只是在我們國家內。”鬱辰一肯定。
“真是麻煩。”對這種事情,紫月也頭痛。
畢竟這個世界沒有支撐她開掛的魂器。
這事情要做就要斬草除根,不然後患無窮。
“現在覺得麻煩了?”鬱辰一伸手擼過她的一縷頭髮,放在手裡把玩著,並沒有太在意紫月說的。
“你好像很無所謂的樣子啊?”相比起她在這裡殺死腦細胞的發愁,鬱辰一這邊似乎更雲淡風輕一些。
“在發現自己的抗爭只是蚍蜉撼樹之後,自然就會放棄這些無謂的努力。”鬱辰一回答她。
“你還會抗爭?”紫月斜眼瞟向身邊這個玩著她頭髮正不亦樂乎的少年,“難道不是應該很喜歡這種生活嗎?”
“初次接觸的時候總會是有點怕的。”鬱辰一此時的笑,就帶些回味的意思了。
微紅的眼眸,配上他幽冷的神情,紫月實在不知道那些日子他都經歷了些什麼,最後把他變成了這副模樣。
“畢竟那是第一次讓一個活人在自己手裡變冷。”緊接著,鬱辰一竟和她形容起了自己第一次殺人的感覺,而後他又是那麼不遮掩的舔著嘴角,仿若沉浸在這滋味裡,“只是那種感覺,對一個一無所有,非常需要刺激的人來說,真的不錯。”
不錯你個大頭鬼,紫月想一巴掌把這個和他討論殺人感覺的少年拍飛。
殺人這種事情,她做過許多,手上沾的血也不知道是鬱辰一的多少倍,可是更多的時候那是不得已而為之,絕不會把這些當成樂趣。
“怎麼,聽我說這些又不高興了?”看著紫月皺眉,鬱辰一很清楚自己為何惹起了她的反感。
“我沒法理解這樣的感受。”紫月坦誠,在這個方面他們永遠都不可能達成共識了。
“我可看不出來你威脅那兩個警探的時候是假裝的。”
鬱辰一現在回想的就是紫月扛著那柄巨斧的樣子,這麼隨便想想都會讓他心潮澎湃。
估計就是她那一斧頭會對著自己砍下來,他都可能甘之如飴。
紫月是不知道鬱辰一對她嚇唬那兩個警探的事情,有這麼變態扭曲的想法,只是淡聲道:“別懷疑,他們不答應我的話,我確實會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