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華真的火氣,在打了她這幾下之後也下去了不少。
想想她讓自己特別上火的好像也就是這些事情,最後乾脆就吼她:“知錯嗎!”
而紫月這邊,雖說並沒有挨幾下打,可是路華真下手並不輕,自己的身子又是被他死死的固定著,早就染上了一頭薄汗。
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紫月自嘲:“陛下怎麼不說,就是我要找人嫁,也找個良人,最後居然找了這麼一個東西?”
“你還知道!”雖說這點上路華真也氣,但又覺得這就是她自找的,況且赫連訓要真是個為了她可以不惜一切的,反倒還成了麻煩。
但是不管怎麼樣,紫月在這種時候還敢如此的挑釁他,也屬於自己找打,身上不免又捱上了一下。
只是這下之後,路華真也是徹底的鬆了對她的鉗制。
可是趴在他身上的紫月,並沒有起來,只是把手挪了挪,更舒服一點的墊在了路華真大腿上。
“這錯,從我甘願服侍陛下,我早就認了不是,如果陛下還覺得不夠,那您就這樣打到您消氣為止吧,我不會躲的。”
“起來!”被她這麼說,路華真反而懶得再動手了,“挨幾下打就想一筆勾銷,你不會覺得太便宜了嗎?”
“那陛下想怎麼樣?”紫月問他。
“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哦,好。”紫月答應,心中卻是在暗道,怕是你自己根本也沒有想好的吧。
不過能把這件事說開了,總算也是剔除了橫亙在兩個人心間的那根刺,當晚,路華真乾脆摟著她一起入睡,就好像十年前,在鹿鄴的荒漠裡,他們沒有趕回去的那晚一樣。
“赫連,這輩子,你都註定是朕的人,休想逃。”把身邊的人又往自己的懷裡緊了緊,從相遇開始,他們的命運就已經糾纏在一起,越纏越緊。
“嗯,沒有逃啊……”紫月迷迷糊糊的含糊回應著。
而她的唇突然就被人封住,肆意的奪取著那份甘美,快睡著時本能的回應,是最誘人又致命的。
哪怕路華真知道在她身上這般沒有節制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但是中間缺少的那十年時光,真的也只能從她的身上補回來。
哪怕幾次都要牽手周公的紫月,並不怎麼願意再去滿足路華真和無底洞一樣的需求,卻仍是在被他推推搡搡間,全線潰敗。
“我真的好睏……”
“不用動,朕來。”
“可是……那裡還有些痛……”紫月的手捂著的是被他打過那幾下的地方。
路華真失笑。
他打她的時候,她可是連吭都沒吭一聲的。
“待會,一塊給你把藥上了。”
終是抵不過路華真的磋磨,半推半就間,紫月還是從了他。
滿帳春色的荼靡與藥膏清涼的味道混雜在一起,一直到早晨都沒有散去。
這次,紫月倒沒有睡到讓路華真自己洗漱更衣,卻也是被路華真嘲笑:“就你這麼笨手笨腳,指望你為朕更衣,朕是不用上朝了。”
“這衣服的樣式,我沒見過。”紫月也是咬牙,手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帶子依舊不知道該系在哪裡。
說起來這也不該怪她,原主雖然一直是路華真的女奴,但是被他嫌棄到沒機會為他做這些事情,又是鹿鄴奴部出身,根本不知道蒼宇皇帝的衣服應該怎麼來穿。
自己去過的世界是多,可是不是科技時代,每個朝代的衣服都有自己的制式,複雜的很,她又哪可能件件知道。
路華真接過她手裡的帶子自己整理。
“明兒,你要是再學不會的話,朕就罰你。”
紫月當然不會傻兮兮的腆著臉去問他,準備怎麼罰,也就只能咬牙忍下他的嘲笑。
反正,學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