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想你如果沒瞎的話,應該看見了吧,這代表著什麼用我說嗎?我還是處丨女!您不需要為您做的事情負下責嗎?”
紫月倒不願意去強調這一點。
但是眼前這惡劣的男人,怕是她不說的話,他根本就意識不到吧?
“你的意思是想憑這個讓我對你負責?處心積慮為了爬上我的床,準備工作做的倒是很到位嗎,多少錢修的?我不介意多付些錢給你。”
床上的血跡,也是讓襲傲心裡出現了些許觸動,他直覺的相信自己真是奪走了人家的清白,頗有愧疚。
可看著紫月這副囂張強勢的模樣,嘴巴不由也毒辣了起來。
紫月聽了這混蛋的話,倒真想給他一巴掌。
如果,她現在不是還需要靠一條被子蔽體的話。
把目光化為兩把利刃,紫月狠狠地削了這個男人一眼。
裹著被子開啟了衣櫥,去把酒店提供的浴袍找了出來,然後直接摔上了臥房的門。
換上浴袍的紫月坐在沙發上,電話通知酒店送套新衣服上來之後,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也覺得自己需要先冷靜一下了。
紫月自然不會指望已經耗盡所有法力的華真能再回到這具身體裡,也就是說這次她需要和一個毫無感情基礎,卻先有了身體接觸的混賬男人在一起。
真是,呵呵噠。
紫月已經認真的在考慮著是要厚顏無恥的賴上他,還是採取迂迴的方式,再或者是欲擒故縱?
好像無論如何,都蠻卑鄙的……
紫月有些絕望的快把腦袋抵到了膝蓋上。
襲傲這邊也穿上了一件浴袍,重新開啟了手機,簡訊提醒他還有不少未接電話,大多都是助手打來的,剩下的是生意夥伴。
當然,最不好處理的就是祁家那位老爺子的電話了,用力的揉了揉突突跳動的太陽穴,襲傲先把電話打給了助理。
“東宇,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接了自己老闆電話的杜東宇,想著老闆昨晚奇怪的表現,連手機都要關機,這是多麼拒絕別人的打擾啊,只得硬著頭皮說:“老闆,我昨天已經按您說的,和祁家那位雲靈小姐道過歉了,但是,您也知道她是祁家的掌上明珠,讓您這樣放鴿子,估計我們和祁家的合作應該是沒戲了吧?”
“我要問你的不是這個,昨天那個和我在一起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聽襲傲居然這麼問,杜東宇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你居然連人家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就能把人抱走,老闆,你這和搶人有什麼區別啊。
杜東宇心裡雖在吐槽,但是襲傲問他的,他也不能不回答啊。
“老闆,我以為您認識那位姑娘的,所以沒去查。”
杜東宇的想法並沒有毛病,因為任何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會和他有差不多的猜想,覺得那個女人根本就是老闆的老相識吧?
“那就現在去查,仔細點,有訊息了馬上告訴我。”襲傲聽了之後,並沒有表態,而是直接吩咐。
“明白。”杜東宇答應的也是乾脆。
襲傲掛了電話,想著剛才那個女人不僅給他甩臉子,還把房門給他摔上了,心裡就覺一陣好笑。
這麼膽大妄為的一個女人,到底是從哪座山裡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