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
“我是誰,你知道有什麼意義嗎?”段天狼微微一笑,看著這個副舵主,猶如在看一個死人般,如此的風輕雲淡。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在段天狼這笑容之中,副舵主明顯的看到了一絲殺意,毫不掩飾的殺意。
副舵主不但更虛了,就連語氣也是有些躁動。
他座下的普通戰馬似乎也是感受到了主人心中的躁動,不停的在原地踏著步,想要等待主人下一步的命令。
可惜,他的主人卻是沒有膽子進攻,他想要的是讓周圍的數百雜牌幫派子弟衝上去,帶那敵將殺得筋疲力盡之後,自己再上,到了那時,想必這敵將也會手無縛雞之力了吧。
連殺幾百人,就算是再厲害的人也會筋疲力盡吧。
但這也是在心裡想想罷了,現在,他知道,這敵將的首要目標就是自己,而那些雜牌,根本就連一絲進攻的的意思都沒有。
果不其然,只聽得段天狼大笑道:“對於將死之人,又何必知道是誰殺了他呢,反正也是報不了仇的。”
說完,段天狼便直挺馬槊,腳尖輕輕一踢黑旋風,直奔這十丈開外的副舵主而來。
頓時,副舵主睜大了眼睛。
只見一刀流光飛奔而來,只是兩息的功夫,這流光便撞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
太快了——
副舵主痛哼一聲,繩梯不由自主的飛了起來,然後迅速的向後飛去,足足飛了一丈的距離才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這流光不是別的什麼東西,而是段天狼手中的丈八馬槊。這也不是段天狼甩出自己的馬槊,而是黑旋風的速度太快了。
十丈的距離,從起步到丈八馬槊擊在副舵主的胸口上,僅僅只有兩息的時間。而這兩息的時間,副舵主居然沒有絲毫的防禦動作,就是眼睜睜的看著馬槊擊在自己的胸口上。
但是,副舵主身上穿的山文甲防禦力的確驚人,段天狼手中的馬槊算是十分鋒利的頂級武器了,但是,居然沒有刺通這山文甲。
所幸,黑旋風快速衝刺帶來的衝擊力還是蠻驚人的,這副舵主居然被擊飛出了一丈遠。
在這副舵主被擊飛的那一刻,段天狼便駕馭這黑旋風停在了副舵主摔倒的地方,俯下頭,看著躺在地上想要爬起來趨勢始終爬不起來的副舵主,一句話都沒有說。
就這麼冷冷的看著副舵主。
副舵主掙扎了幾下,沒有爬起來,便不由得放棄了,他就這麼躺在地上,兩眼無神的看著段天狼,張了張嘴,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副舵主的腰已經摔斷了,身前的肋骨也是由於馬槊的撞擊斷了幾根。而現在,自己躺在地上起不來,想要自己命的敵將在自己的面前只要輕輕的揮動他手中的武器就能要了自己的命,而自己的武器卻是躺在距離自己足有半丈的地方,根本就夠不著,就算是能夠夠著,他也拿不到武器了。
腰斷了,就算是拿到武器,也是起不來,起不來,還是死路一條。
“真是不堪一擊——”良久,段天狼才輕輕的吐出了這麼幾個字。
看著段天狼那不屑一顧的神情,副舵主眼中恨恨之情一閃而過,復又嘆息一聲,就算自己不滿又有何用,反正也不能讓這敵將少一塊肉。
副舵主認命了,他喃喃的說道:“你要殺就殺,何必——何必如此羞辱於我?”
“你就這麼想死?”段天狼手中馬槊一動,便直指副舵主,冷聲說道。
“呵呵,”副舵主卻是突然笑了,笑的有些悽慘,“死,又有誰真的想死?”
“那你有何必求著我殺你?”段天狼有些疑惑,“難不成你是死士,還是有些難以說明的原因?”
“我也不相死,”副舵主聲音大了起來,復又看了看周圍的那些雜牌幫眾,聲音再次小了下來,“可恨啊,可恨,原本出來圍殺你是不關我的事情的,可是,這些膽小鬼們只是在被你殺了十幾個人,就嚇得不敢再上。而我,則是被幾個不對付的人給激了一下,便熱血衝頭,來到了這裡。可是我既然來到了這裡,就不可能再回去,除非斬殺了你。”
“原來如此,”段天狼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他,“你若不跟我大戰一場的話,落慌而逃的話想必就是被人說丟了軍心,要殺你立威?”
“不錯,”副舵主又咳了幾下,嘴角都溢位了一道明顯的血痕,“我若戰死沙場,便是為幫派賣命,死了,幫派也會給我家人一大筆錢財。否則,幫派便會難以獲得人心。”
“等等,”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