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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她得意地回答。

“十四部都看過?”他難以置信地挑挑眉頭。

“怎麼?不可以嗎?我把別的女孩用來看瓊瑤的時間都用來看金庸了。”

“可以可以,你很厲害。”他重重地點頭。

一路上他們就這樣說說笑笑,東拉西扯地說些不著邊際的話題。秋晨無數次在心裡告訴自己,他是蕭遠山,他是蕭遠山。只有這樣,她才能如此避重就輕地跟他說這些輕鬆的話題。

一路笑到A城的入口,秋晨覺得自己口乾舌燥,臉都快僵了。夏末秋初的夕陽依舊熱烈如火,把半邊天都燒成了深紅色。

秋晨從紀暮衡車上下來,指指樓上說:“我……我先回去了,改天再請你吃飯。”

他一時沒回答,只是站在車的另外一邊,目光越過車頂,靜靜地看著她。

夕陽下,他的臉色顯得格外紅潤,平時濃黑的深眸似乎也清淺了一些。

“好。那我回去了。”他終於點點頭。

秋晨舒了一口氣。

她其實很怕他會再要求些什麼,換做別人,她可以毫不猶豫地拒絕,可面對著他,她卻不忍心。 。。

聲音請忘記(8)

還好還好。他退了一步。

“你這兩天還是暫時放假吧。那件事情我幫你處理,不用擔心。”他繞過車頭,站在她面前說。

“好,謝謝你。”秋晨仰臉看著他。

“還有,記得吃晚飯。”他微笑起來,眼裡是自然而然的關切。

“好。要不要看我叫了外賣再走?”她開了開玩笑。

“那倒不用。送你上樓我就走。”

說著,他轉身走在前面,送了秋晨到門口以後,他只是低頭打了個招呼,便轉身打算離去。

他的背影消瘦,而因為昨晚在秋晨家的沙發上窩了一夜,襯衫西褲都有些皺,雖然並沒有多狼狽,卻還是顯露出一絲疲憊。早上出城的時候他倒是想回去換一身衣服來著,可是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只好就這麼穿了一整天。

“紀暮衡。”看著他的背影,秋晨終於忍不住叫住他。

他轉身回頭,有些昏暗的樓道里看不清楚表情。

“謝謝你。”秋晨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小聲地說。

除了蒼白無力的道謝,她沒法再給他什麼。

“不客氣。”隔著幾米的距離,他也小聲地說,說完便掉頭離去。

他的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樓梯道里,終於漸漸遠去,留下一片昏沉沉的靜默。

秋晨星期一沒有去上班,又沒睡好,一直在床上賴到十點多,才被宋流韻一個電話吵醒。“趙秋晨,你幹嗎辭職?”她似乎站在走廊裡,捂著話筒小聲說。秋晨無奈,把星期五發生的事情跟她說了一下。聽完故事,宋流韻立刻暴跳,“這個姓簡的,平時看起來挺靠譜的,關鍵時刻竟然這麼不夠意思?”

“流韻,你小聲點兒……我不做了,你還得在公司混。”

“混他個大頭鬼!有這種領導,還有什麼混頭?”

“這次本來就是我的錯……”秋晨試圖平復她比自己還要激動的心情。

“這個不是錯不錯的問題。”宋流韻很正經地說,“關起門來怎麼罵你都成,但是在外人面前必須得挺你。否則要他做什麼?”

“我聽說,簡老師似乎跟那邊公司談了好幾個計劃,可能……”

宋流韻完全聽不見她說什麼,自顧自地說:“秋晨我告訴你,要是這次他真敢讓你辭職,我就跟你一塊走,還怕找不到工作不成。”

“你可別衝動。”

“什麼衝動,要是你不在了,我們誰搞得定Bauer?還不給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她說著說著,聲音忽然戛然而止。

“流韻?流韻?”秋晨怕剛才她叫著要辭職被人聽見,緊張起來。

那邊安靜了片刻,才結結巴巴地說:“秋、秋、秋晨,我看見紀暮衡紀大律師進、進來,要找簡老師……他是不是犯事了?”

“流……”秋晨剛想解釋,話就被打斷了。

“不跟你說了,我得去看看他要做什麼。”

八卦的宋流韻去了整整一天,到晚上才又打電話給秋晨,第一句話就是陰陽怪氣的:“趙秋晨,看不出來啊,你不聲不響地就跟人暗渡陳倉了啊。”

“什麼暗渡陳倉……”

“少裝蒜啊。”宋流韻一副逼供的架勢,“我都說了我火眼金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