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死纏爛打變成一項“美德”了,瞧他說得這樣神氣兮兮的,他真不懂,怎麼本該很丟臉的事,到了他的口中,全部成了值得誇耀的。
儘管心中嘀咕,但他卻聰明的沒有將話給說出口,只是逕自加快腳程,想趁著天黑之前,到達他即將落地生根的新家。
33 不過一往香的時間,史狄已經來到新購的房子。
武惑離很認命的緊緊跟隨在史狄的身後,暗自慶幸還好自己不是不學無術的王爺,從小跟著名師練武,否則照史狄那飛快的腳程,想要擺脫他豈不是一件超容易的事。
就在他心中得意揚揚的同時,一雙銳利的眼可也沒閒著,他左瞧瞧、右看看,觀察著這雖然繁華但和京城相比仍是差上一大截的杭州城。
想到史狄以後要在這“窮鄉僻壤”落地生根,他忍不住想要搖頭嘆息。
可就這麼剛好,在他左搖頭、右晃腦的同時,眼簾就這麼湊巧的映人一幕令他驚詫的景象。
“咦!怎麼偉臣在和人吵架呢?”武惑離生怕自己看錯,再次定睛一看,這一瞧叫他大吃一驚。
真的是諱臣耶!那個冷得和他主子有得拼的諱臣。
而且他還是在和一個俏生生的女子吵架耶!
扯了扯已經皺起劍眉的史狄的衣袖,他大腳三步並作兩步的就要奔上前去。
想要看熱鬧的意圖濃厚得令人髮指。
可是偏偏原本急匆匆趕路的史狄,這會兒卻刻意的放慢了腳步,甚至主動的扯住武惑離的手臂。
“等一等,先瞧瞧狀況再說。”
不想貿然的上前,史狄打算先弄清楚狀況再說。
“喔!”失望的低應了一聲,武惑離讓史狄拉著,和西嚴涼一起躲至街角。
@&@“姑娘,你這行徑已經危害到史家的名聲,我希望你不要再待在這兒了。”
望著眼前這個已經連續來搗了幾天蛋的姑娘,秦諱臣的口氣雖然不是很好,但還是維持著最基本的禮貌。
“嘖,怎麼你們史家就這麼財大氣粗,我韋語瑄一不踩你史家的地,二不頂你史家的天,你憑什麼趕我走?”
雙手叉在小蠻腰上,韋語瑄抬著頭、挺著胸,那蠻不講理的態度直叫秦諱臣氣結。
“可是你張揚著這面旗,讓我們史府招不著僕傭是事實,這已經嚴重的影響了我們。”
“呵。笑話,我說的是事實,怎麼你們史家敢做不敢當嗎?”韋瑄看著自己的傑作,這面旗可是讓她費了許多的心血呢!
京城史家富不仁欺平民且虐鄉里若是貪得史家銀家破人亡日不遠短短的二十八個字嚇走了不知多少想進史家做長工或丫環的人,就算有人不信,讓她勸個幾句之後,也都乖乖走人。
她倒想看看,這史家沒了僕傭供使喚,怎麼舒舒泰泰的在杭州城內安身立命,這可是她想了好幾天,才想出來的絕妙好方法呢!
為了這事,她可是天天冒著被娘罵的危險,丟下鋪子不管到這來站崗,她的決心豈是這個管家寥寥數語便可以撼動的?
“你……”秦諱臣氣結,要不是主子有令,在這杭州城,一不準張揚,二不準樹敵,他早就將這個女人給拎進衙門,也免得他辦事辦得這樣辛苦。
五十個缺的長工,如今名額依然五十,五十個丫環的缺,如今也依然名額餘有五十。
憑他向來嚴謹的辦事態度,竟辦出了這樣的事,秦諱臣對韋語瑄可是很得牙癢癢的。
“你真的不肯走?”幽深的眸子閃過一絲怒意,秦諱臣雙拳緊握,咬著牙問。
“我幹嗎要走?”韋語瑄反問。
“你再不走,只怕我得去衙門走一趟了。”
“怎麼,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怕了你嗎?”對於他的威脅,她壓根不放在心上。“這官衙辦人可得講證據,我是毀了你們史家的什麼?”
“聲譽,造謠生事也算是個罪名。”秦諱臣發誓今天一定要將這個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女人趕走。
否則說不準,主子這幾天便會到了,到時要是沒丫環使喚,不但他秦諱臣沒了面子,造成主子的不便,他才真該死了。
“呵呵呵!你請便。”韋語瑄一點兒也不怕,笑容自若的催促他,“我倒要瞧瞧咱們的父母官辦不辦這個案子?”
要知道這縣官大人可是她親舅舅,疼她宛若親生女,造謠生事的罪名本就可大可小,她就不相信舅舅會辦她,頂多斥責幾句了事。
“你……”秦諱臣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