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都能見到老熟人。
“張院長!”童大小姐笑著與他握手。“的確是好久不見啊!”
“原來幾位是舊識啊!”李主任之前還以為童欣華惹什麼禍了呢!
“是啊!”張大同笑著點頭,然後趁機要人,“我們找小欣有點事,不知能否向李主任借人一用?”
“當然沒問題。兩位請便!”李主任毫不猶豫的就將學生給賣了。然後識趣的退出去,將辦公室的門給他們關好。
正所謂仇人相見份外眼紅,張司令員在一見到童大小姐那一刻。雙目中就充滿了凜冽的殺氣。其實他是想用軍人的冷凜氣勢先將這丫頭給攝住。
可是,童大小姐進屋後,卻是從頭到尾也沒拿正眼瞧過那位端坐沙發上的張司令員。她望著張大同,明知故問道:
“張院長是專程來找我的?”
“是啊!我是專程來向你道歉的。”張大同上次就吃過與她比心眼的虧。因此,他現在學精了。也不跟她拐彎抹角,直截了當說明來意:
“我是張馳的叔叔,這位是我大哥。也就是張馳的父親。我們為張馳的混蛋行為,向你表示道歉!”
“張馳是誰啊?”童大小姐皺著眉頭故做不解的道:“張院長,您是不是搞錯了?我並不認識什麼張馳啊?這個歉要從何說起呢?”
“丫頭,你少給我裝蒜。”被徹底無視的張司令員,終於還是沉不住氣暴發了。他凌厲的質問道:“半個月前在綠裝俱樂部的事,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呃!”童大小姐眨巴著一雙靈動的大眼,毫不畏懼的問道:
“你們這是道歉還是興師問罪啊?而且,什麼綠裝俱樂部?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
張政是軍人,是將領。他的話一出口,那就是軍令如山。不容任何人質疑。更是容不得有半點狡辯之辭的。可是,眼前這個放肆的丫頭,一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啪!”他一巴掌拍下去,將那實木茶几都拍得顫抖了一下。張大同都聽得為之一顫。他在心裡大叫不妙,可是想阻攔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張政已然指著那丫頭大聲斥責道:
“你敢說八月十六號那天晚上,你沒去綠裝俱樂部?你敢說,你沒有從那裡打電話給省委方書記告狀?”
看著面前衝著她張牙舞爪的司令員,童大小姐只覺爽快無比。以前她覺得張大同欠抽,現在才知道,比起他們張家的其他人,他還算好的了。
童大小姐笑容可掬的回道:
“你早說八月十六號的晚上的事,那我肯定就記得了啊!那天晚上我是去過一個俱樂部,不過,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我是打過電話給方書記,但是,並沒有告狀啊!”
“你……”張政氣得蹭地站了起來。張大同趕緊衝過去將他按住。拼命向他使眼色,要他弄清楚自己此來的目的。
“大哥,你別激動。我相信小欣說的是實情。”
童大小姐在一邊好整以暇的觀賞著這兩兄弟的交流。她倒要看看他們要怎麼才能把話繞到正題上去?
張大同安撫住兄長,又回頭對童大小姐解釋道:“小欣,那天晚上那個挾持你的男子,就是張馳。他現在得了怪病,危在旦夕。所以我們懇請你能原諒他一回。”
童大小姐恍然大悟道:
“哦!原來他就叫張馳啊!他得了什麼病啊?”不等張大同開口回應,她又輕蔑的猜測道:“看他那副下流的賤相,該不會是得了愛滋病吧?”
張政聽了這話,氣得鼻子都歪了。雖然他那兒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這丫頭也不是好人啊!明明是她害了人,她還敢裝腔作勢,往他兒子身上潑髒水。他真恨不得一槍將這古怪的丫頭給斃了。可是,他不敢。現在他才真正體會到並不是有槍,有兵,有權,有勢,就能解決一切問題。這事上還有一個詞叫“有恃無恐”。
張政深深吸了一口氣。及力忍耐道:
“丫頭,你到底想怎麼樣?”
看那位張司令沒膽對她拔槍,童大小姐也就不打算陪他玩了。突然臉色一沉,冷冷反問道:
“這話好像該我問二位吧?你們來找我說八月十六號晚上的事,到底想怎麼樣?如果是想利用你們的身份和權利,來為你們家兒子完成未了心願的話。我勸你們還是省省吧!我童欣華雖然只是一介草根。可是,我有幸生在了一個民主法制的社會。你們若想一手遮天,恐怕還得問問國法能不能相容!”
張政目瞪口呆的望著她。這什麼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