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是外婆和兩個奶奶特意多做的。
祭祀完畢,老人們也沒有理由再繼續留在半山坪了。晚飯的時候,邱明傑就說好了。明天下午派飛機來接他們回去。老爺子們聽到這個訊息後。連喝酒的興致都沒有了。一個個,沒吃幾口,就放碗下桌。然後早早就洗洗上床睡覺了。當然,也不排除是因為他們中午喝得太多,晚上實在喝不進的可能。
不過,方書記卻完全沒有睡意。吃過飯就拉著女兒到院子外的公路上散步談心去了。入秋的山裡已有寒意,童大小姐找了一件爺爺的大衣給方書記披上。
“您有話在家裡也可以說吧!幹嘛非要出來吹涼風?”迎著有些刺骨的山風,童大小姐有些絮叨的道:“山裡的晚上本來就比其他地方寒氣更中,你又剛從南方過來。這樣很容易讓病邪入體的。”
“你不是給我披上大衣了嗎?”方書記拍著女兒的肩膀,滿足的笑道:“再說了,我的身體素質也沒你說的那麼不堪吧!吹吹風,我覺得精神!”
“你的身體咋樣,身為醫生的我比你更清楚。”童大小姐皺著小眉頭,嚴肅的道:“現在雖然沒有大毛病,可是也必須時刻警惕。因為你前些年的自我摧殘,留下了隱患。”
一聽女兒提到以前的事,方書記立刻就感覺自己矮了半截。一時口結,似無話可說了。
童大小姐也發現老爸的尷尬。她不是成心揭他的傷疤。可是,她就見不得他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看他自責,她也不好受。心中微嘆!伸手挽著他的手臂。轉移話題道:“爸,您把我叫出來,是想問什麼嗎?”
方書記暗贊女兒的善解人意。輕輕拍了拍她挽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溫和的道:“這麼久不見,我就是想聽你說說話。隨便說什麼都可以。”
隨便說什麼嗎?上次與鄭中泰和國安頂牛的事情,因老爸而起。現在事情基本上解決了,也是該告訴他才對。只是,不能告訴他國安出了叛徒,被她誅滅的事。也不能告訴他古家與那事有關,並且古家的龍氣已然被她借走的事。這些事情讓他知道,對他沒有一點好處。反而是為他添負擔。
當然,她和林峰之間的一些私事就更不能說了。可是除了這些。其他的事,她基本上都在每天一通的電話中,向他老人家彙報過了吧!
還有什麼是沒說過,又可以說的呢?
童大小姐馬上想到,鄭中泰的死訊,既便她不說。方大人也能很快知道。要知道君山可是他的故地。而且,她所做的那些不在場時間和證據,能瞞得過警察。卻瞞不過了解她的方大人。這樣的話,那她還不如自己主動說出來。
童大小姐想了想道:“鄭中泰死了,您知道嗎?”
“嗯?”方書記明顯沒想到女兒開口就是這麼驚世駭俗,被她的話問得一怔。隨既反應過來,又恢復應有的穩重。雙目微凝的望著女兒道:“他的死,跟你有關?”
既然決定說了,童大小姐自然不會抵賴。點了點頭道:“可以這麼說吧!”
方書記的眉頭微皺,雙目從童大小姐身上移開,有些空洞的望向前方。似在沉思,又似在暇想。其實,童大小姐知道,老爸其實是在偷偷難過。有哪個做父親的,願意看見自己的女兒手染血腥呢?
“爸!你別多想。”小欣將頭輕輕靠在父親的手臂上,低頭解釋道:“從大處講,姓鄭的是一個無惡不做之人,殺他一個惡人,可以救許多好人。這是大善。一點也不比行醫救人差。從小處說,他不該妄動害您的心思。咱們與他無怨無仇,也無利益糾葛。他只是為了從別人那裡得利,就敢設計陷害於您。這樣的人,若不死。咱們豈不是永遠得生活在危險之中?與其時刻防患被害。那我們為何就不能化被動為主動呢!這樣算其來,其實不是我要殺他。而是他在逼我殺他。”
方書記聞言,心中微動。他從女兒的這些話中聽出了另外一層含意。那就是他的女兒正在向他解釋。她在擔心他接受不了她的處事方試。
方書記停下腳步,抽出被女兒挽住的手。輕輕拍著她的肩膀道:“傻丫頭,多想的是你。爸爸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老爸可不是什麼迂腐古板的人一舞傾人國。別人處心積慮的算計我,還要對我的寶貝閨女喊打喊殺。難道我還要跟人講什麼人道天理?以殺止殺,這麼簡單的道理我豈能不明?我只是覺得,以後這樣的事情。應該由我去處理。你還小,又是醫生,還是應該把心思放在救人上。這種大人之間的爭戰,不適合你。”
童在小姐心中一熱,知道老爸並沒有嫌她兇殘,狠毒,心中某個懸浮的東西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