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叮玲玲,玲玲玲……”
王公允開始一邊默唸咒語,一邊有節奏的搖動著玲鐺。當他玲鐺響起的時候。周圍那些停在兩米之外,伺機而動的毒蠍子、毒蛇、毒壁虎、毒蜈蚣、毒蟾蜍全都聞聲而動,飛快的轉身逃串。
“啊!”
一直沒怎麼搞清狀況的張秀靈,突然聽到那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她本能的抬目看過去。結果就是雙眼圓睜,張著嘴發出一聲嘶力竭的尖叫。然後,為了逃避現實,她體內的保護意識讓她成功的再次暈倒。
老實說,童大小姐有時真的很佩服這些膽小的傢伙。他們只要遇到什麼害怕的事,或者是不想面對的事,就可以選擇這種簡單又直接的逃避方式。
然而,童大小姐卻是不能做到這一點。從小到大,不管遇到多困難的事情,她都得自己面對,自己解決。否則,等著她的就是更大的麻煩。
她記得自己八歲,第一次被丟進歐洲雨林學習求生技能的時候。當時,她也被一條蟒蛇的樣子給嚇暈了。結果,當她被蛇給纏醒後,她用身上的配刀殺了那條比她大腿還粗的大蛇。
從那時起,她就知道暈倒是解不了不任何問題的。就算是遇到再大的難題時,她就算是用咬舌的方法也會讓自己極力保持清醒的頭腦。而不是逃避現實,詐死。
不過,這個張秀靈倒是暈得很是時候,那些毒蟲逃走了,她又暈倒了。那童大小姐就可以放開手腳與那個老東西拼一場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延續半分鐘之後,變得越來越小。然而周圍的氣氛卻並沒有因為那些毒蟲的離開,而變得輕鬆。
相反,一股濃厚的死亡之氣,隨著那催命曲一樣的玲聲,從四面八方朝著他們所站的頭頂凝聚過來。正值八月的火熱夏季,卻讓人感覺到凌冽刺骨的冰寒。那種感覺就好像要把人凍僵似的。
“嘶!”王凜首先受不了那陰寒氣息的浸襲,牙齒緊咬發出咯吱的聲音。堪堪的打了個冷戰。雙臂緊抱,瑟縮的後退了幾步。
“玲玲……”王公允聽到那聲音,手搖玲鐺,瞟了一眼兒子。見他面色已經青紫,似乎血液都在凝固才意識,到他兒子的體能根本就承受不起他那寶貝帶來的陰寒邪氣。他只得暫時壓抑禁咒,嚴厲的道:
“凜兒,退到練功房去。無論外面發生什麼事,都不準出來。”
“是,是!”王凜牙齒打顫的回道。然後自然的哆嗦著兩條腿,退向剛才那間石室。而就在他走出兩步之後,停在半空的張嫂,突然露出猙獰的面目,再次撲向他。
“著!”
童大小姐一直眼光六路,耳聽八方。看張嫂如此執著的想要報仇,童大小姐再次助她一臂之力。隨手掐出一個口訣,將張嫂送進了王凜的身體。
王凜渾身一顫,轉身露出一個感激的表情。朝著童大小姐點頭至謝,然後走到張秀靈身邊,將暈倒在地的她抱起來,走向那間石室。
王公允知道兒子再次被女鬼附身了。不過他現在正在運法的關健時候。更本就分身泛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王蓮利用他兒子的身體,將她的女兒給搬進了他那從不準外人進的練功秘室。
那裡面存放著他們族人千百年來的秘密,那裡面的東西決對不能對外人道知。所以,王蓮母子都得死,而且還秘需得魂飛魄散!
“玲玲……”王公允的殺氣越來越濃,搖玲的手動得越來越快,玲聲越來越急。那黑壓壓的死氣,開始隨著他手中的玲鐺飛速運轉,緊接著便是狂風大作,飛砂走石。
那那呼嘯的寒風,就像十二級龍捲風似的以童大小姐為中心,一圈一圈的極速狂卷。方圓五十米之內凡是被那風沾上的東西,除了退到十米開外的王公允外,無一倖免全都給捲進去了。
“天啊!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當林少領著幾個村民趕到山寨時,就看到山寨後山的天完全變了。那龍捲風似的狂風怒號竟然你被人使了定身法似的只停滯在一個地方。
“那裡是我族禁地,你們要找的人就在那地方。你們看到的異像是因為我們族長正在施法。這種時候,別說是你們,就是我們的族人,靠近者都是必死無疑。”
王富斷了一腿。不過,因為林少及時為他止住了血。他現在趴在同族兄弟的背上說起話來依舊毫不含糊。他望著林少用挑釁的語氣道:
“這樣,你們還要過去嗎?”
“施法?”
幾個村民明顯被嚇住了。他們只知道這苗寨遍地是毒蟲,卻不知道他們的族長,竟然還會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