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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部分

想過他們會去參加明日的典禮。不過說威脅,警告什麼的就有些過了。因為她現在還不知道國安已經盯上綠裝的事。

她只是剛剛在路上,突然想到以後綠裝可能會成為國安關注的對像。畢竟,綠裝吸納的隊伍太過強大,這樣是很容易令人猜忌的。所以,她突發奇想的寫了這張請柬。以這樣的方式,提前跟他們打個招呼罷了。

告訴他們,綠裝做的是正經生意,沒有危害社會的危險。提醒他們沒事別把本來就有限的精力,放在研究自己人身上。以童大小姐的個性,自然是不在乎別人的盯梢和忌憚。

可是,現在邱三少和林少準備將綠裝吸納的某些特別戰士,訓練成特殊人才。童大小姐也表示了支援。儘管他們訓練出來的人,也是效忠國家的隊伍。但是,無論哪個社會,哪個政府都是不能允許別人擁有強大私兵的。所以,這件事連702都不能知道,國安就更不能知道了。

童大小姐要做事,那是不做就不做。做就要做到最好。要將一切有可能會發生的麻煩,扼殺在萌芽之前。

“兩位的威士忌蘇打,請慢用!”

酒保將兩杯調好的酒,遞到他們面前。

童大小姐端起酒,向酒保點頭致意。然後轉身與林少相視一笑,輕輕碰了一下杯子。優雅的啜飲一小口。完了,才望著任傑道:

“任老闆約我來,不只是請我喝酒吧?”

任傑聞言一愣,心中對這位小神醫的忌憚又加深了一些。他在國安工作多年,又是在紀委這樣的特別部門。可以說他平常面對的都是最精幹的特工。在談話的技巧上,他一直自詡無人能敵。

可是,他在面對這位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小神醫時,卻是佔不到一點優勢。兩次見面,都是他主動相約。然而,兩次他都沒能掌握主動。上一次,可以說他沒有心理準備。可是,這一次他明明已經準備好了。明明已經想好了對付她的辦法。可是,她卻根本就沒給他發揮的機會。

首先,她不打招呼就帶一個人赴約,就擾亂了他的視線。當他等著她介紹身邊人時,她卻把話題引到了請喝酒的事上。接著,當他將思維落在兩杯酒上時,她又拿出了一張令人意想不到的請柬。當他跟上她的步伐,猜到她那張請柬的用意後。他就幾乎要把自己此來的目的給忘了嬌妻太拽,總裁快認栽。

而就在這時,她又出口來提醒他。這樣一來,他的思維始終都是在跟著她轉。身為紀委書記的他,太清楚在一次對話中,失去談話主動權的後果。

“這裡太吵了,我們換一下清靜的地方吧!”

任傑必竟不是簡單的人物。認識到自己的劣執,他馬上掀起反抗。

“行!”

童大小姐回答得很乾脆。然後,她與林少都是一口就幹了那兩杯酒。站起來跟隨任傑一起離開。

“我知道有一個茶樓很清靜,我請兩位去喝茶吧!”

出了酒吧的大門,任傑立刻開口。這一次,他得牢牢把握住談話的主動權!

“沒問題,客隨主便。”

童大小姐再次乾脆的應道。任傑的心思,她能猜到。只不過,她的心思,任傑猜不到。事實上,對於童大小姐來說,不管是誰來主導這次談話。最終的贏家都只能是她。

這無關於狂妄與囂張。而是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她佔著理。正所謂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當然,講道理那也得在兩個勢均力敵的人之間。否則,就無理可講。

就如同你讓一個小孩兒,去跟大人講道理;讓一個奴隸去跟主人講道理;讓一個P民跟官老爺講道理;讓一個大臣去跟皇帝講道理;這本身就是一種錯誤。這樣的道理是無論如何也講不通的。因為,真理永遠掌握在強者手中。

不過,童大小姐雖然是民,任傑是官。可是,童大小姐這個民的份量,卻一點也不比他這個官輕。何況她的背後還站著幾尊,比他這個官還在大許多的靠山。正是因為這幾座大山的威壓,任傑才不得不親自出面,答應給她一個交待。

只是,這個交待卻是一個死結。因為,那悠關他們單位聲譽的家醜,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暴光於人前的。別說他們主動說了來,就算是被外人知道了,那也得滅口。

任傑心思很複雜,所以他很累。童大小姐的心思很單純,所以,她很輕鬆。至於林少,他的任務是保證童大小姐心情輕鬆。所以,她輕鬆,他也愉快。

茶館與酒吧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極端。前者幽靜得如同身在無人的竹林,後者吵雜得如同置身鬧市。不過,無論是在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