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暗暗罵道:老東西,真是不知死活,敢跟我老大斗。留著你的命慢慢收拾。
而跟他同來的那位酒店經理,則正在使出渾身解數。向那位在酒店捱打的客人請罪:
“陳總,我代表我們富華酒店向您道歉……我們老闆說了,您的醫藥費,我們會全部負責到底。”
“滾!誰他媽跟你談醫藥費?”
陳慶山氣得手指發顫,指著那個帶著誠意來道歉的經理大聲痛罵:
“把老子打成這樣,想出錢就了事?當老子是什麼?是人肉沙包嗎?”
罵完還不解氣,直接拿起桌上的花瓶給那個酒店經理砸了過去。
眼看陶瓷花瓶就在砸在她的臉上。美女經理嚇得臉色一白,完全忘了躲閃。就在那千均一發之際,一隻大拳斜伸過來,“啪!”的一拳,將花瓶給打了回去。
“誰把你打成這樣,你找誰去啊!跟一個女人耍什麼威風。”
隨著張大少一聲大罵。
“啪!”花瓶飛回到床前,落地開花。
床上的豬頭嚇得一個哆嗦,兩腿一緊,差點就要放水了。
而見多識廣的美女經理,也嚇得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頸。原本對這位惹事之人的怨氣,也稍稍鬆了一些。至少,他在緊要關頭救了自己一命。那花瓶砸到臉上,多半得破相了。
唯有美女經理身邊那位高大帥氣的張大少,則很不以為然的露出了鄙夷之色。不用覺得冤枉!能給老子當沙包,你個王八蛋就知足吧!
空氣在短暫的凝結之後,美女經理首先反應過來。想到自己此來的目的,她忙道歉:
“陳總,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對不起管用,要警察干嘛?
“哼!”陳慶山將豬頭臉轉到裡面去了。
對不起?對不起個球啊!人家都拿花瓶砸你了,你還跟人說對不起。這女人看著挺聰明一人,怎麼一到關建時候,就變傻子啊!
“和經理,要不然我再去找一個花瓶來,讓他重新再往你臉上砸一下?”張馳氣憤的道:
“我保證,這一次決對不多事業。就算那個花瓶把你鼻子眼睛全部砸爛了。我也決不出手阻攔。”
呃!美女經理聞言一僵,納納的望著他。
聞言,就連陳慶山那張看不清原來面貌的豬頭臉,也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主動權已經成功到手。
張弛上前一步,擋在那位經理的面前望著床上的人,淡淡的道:
“陳經理是吧!打你的人就住在隔壁,你的醫藥費該找他要,你要報仇,要消恨都可以過去找他。而不是找我們這些好心幫忙,把你送來醫院的人。”
一通訓斥之後,張大少接著就開始跟他算賬了。
“剛才和經理說酒店負責醫藥費,那主要是出於一種對客人的仁義。而非責任和義務。不過,既然您不屑於那點錢。我們就來算算帳吧!首先看在你們是老客人的份上,送你來醫院的車油費可以不計。當是我們酒店盡義務,獻愛心了。”
獻你m的愛心!陳慶山氣得差點當場暴走。
老子可是在你們酒店挨的打,你竟然跟老子講車費。
女經理聽了這話雖然覺得很爽,很解氣。只不過,她卻不得不捏一把汗。
這姓陳的可是大客戶,還是老闆的朋友。這位老兄你要幫忙,說前面那句就好了嘛。幹嘛要畫蛇添足在後面又加上一句。這回我可是被你害慘了。陳老闆不暴發才怪呢!陳老闆一暴發,那我老闆就會暴發,到時姑娘我的工作就泡湯了。
張大少完全不理那兩人的表情,他突然話峰一轉,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嚴厲的道:
“但是,你們在酒店打架鬧事,所造成的直接經濟損失。可是一分也不能少,必須全數賠償。否則,要是三天兩頭,跑進兩個您這樣的那人家的生意還做嗎?”
轟!天雷滾滾,直下九天。病房裡面的氣息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一陰一陽,一怒一驚。兩雙眼睛,皆是不可思意的望著張弛。
什麼?
老子捱了打還要賠錢?
這小子想錢想瘋了吧!
什麼?
不用賠醫藥費,營養費,還可以收回損失費?
這人也太強了吧!
而張馳卻像沒感覺似的,繼續道:
“和經理等損失清單弄出來後,記得送一份給陳總公司財務。陳總,您就好好養傷,賠償的事不急。讓你們公司財務搞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