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擾你們了。”席楚心急急說道,站起身來就要主離開。
席林心喜歡裴煥,這是席家都知道的事情。
席耀司自然也知道。
但是席楚心不知道裴煥“死”了,只知道他失蹤了,不知道去了哪裡。又或者,她認為裴煥是在躲她。她不只一次地向席耀司詢問裴煥的去向,可總是沒有結果。
其實連席耀司自己也不知道裴煥去了哪裡。
席楚心卻以為席耀司故意不告訴她,而席耀司一向不善於表達,更不會去解釋什麼。再加上,裴煥當時被認定是死了。久而久之,他們的關係一直尷尬。兩年後,雖然席楚心有了未婚夫,但是他們之間依舊存在隔閡。
席楚心走到門口,突然停下腳步。
她並沒有回頭,女聲徐徐傳來,“哥,你如果聯絡了裴煥,你就告訴他,我已經有未婚夫了,讓他別再躲我了。我可沒有那麼黏人,我真的只把他當哥哥。”
席楚心說完這幾句話,大步離開。
這個傻丫頭,竟然以為裴煥兩年不出現只是為了躲她。
錢依依無聲嘆息,輕聲說道,“楚心真的很想見一見裴煥。”
“我知道。”席耀司起身坐到錢依依身邊,摟住了她,“放心,一定會有機會的。”
錢依依點點頭,“美國那邊依舊沒什麼進展。”
“我想這件事情要告訴司徒皇。”
※※※
義大利——羅馬
司徒皇名下的葡萄大莊園
不遠處,一輛印有“卡登”財團標誌的卡車徐徐駛來。
每個月一次,山莊要從塞爾拉集市進行採購,補充莊園內的食物。現在又是新的一個月,自然也到了採購的日子。卡車順利進入莊園,朝著倉庫行駛而去。
早上十點,陽光恰好溫暖地照耀而下。
橘黃色的主別墅,玻璃窗都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義大利的冬天很寒冷,前些日子還一直下雨。
陸小語每天都起得很早,陪伴在伊盼兒身邊度過治療階段。
所以當司徒皇本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早就空空如也,只剩下她殘留的溫度。他閉著眼睛,伸手抓了抓頭髮,卻是已經習慣。需要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有時候也想,什麼時候才能抱著她一起本來呢。
司徒皇起床,走進洗浴室洗梳一番。此時,房間的門被人敲響,司徒皇應了一聲。
天皇巨星:下雪了嗎
透過螢幕,司徒皇清楚地瞧見錢依依的眼眶有些紅。他彎了眼角,不自覺地揚起唇角,像是一個兄長一樣沉聲說道,“快要做媽媽了,怎麼反倒這麼愛哭鼻子了。”
她可是絕色,受任何艱苦訓練都不會吭一聲的絕色。
錢依依聽見他這麼說,又是感慨又是好笑。她急忙伸手揉了揉眼睛,一旁的席耀司體貼地拿來了手帕,錢依依擦了擦眼睛,這才抬起頭望向司徒皇,逞強地說道,“我沒有,只是眼睛有些酸了。”
司徒皇默然地微笑,與席耀司微微點頭示意。
“司徒先生。”席耀司開口喊道,說出打這通電話的真正目的,“我們懷疑裴煥是中了催眠術,所以查到了一些相關資料。”
催眠術?司徒皇不動聲色,心裡卻也是狐疑。
沒錯,如果是催眠術,那麼絕對有可能。他怎麼沒有考慮到呢,真是疏忽了。
“那麼結果呢?”司徒皇沉聲問道。
席耀司眼眸一緊,語氣更是凝然,“我們查到一位叫馬丁科特的催眠師,他曾經在兩年前到過日本,而後我們前往美國夏威夷找尋他。我找到了他,他也同意隨我去日本。但是我們分開之後,他卻遭到了暗殺。”
他簡短扼要地訴說過程,來龍去脈十分清楚。
錢依依秀眉一蹙,同樣凝聲說道,“我肯定裴煥一定是被催眠了,而且實施催眠的人是馬丁科特。不然的話,他不會答應和我們去日本。可惜的是,他已經死了。”
“馬丁科特……”司徒皇呢喃念著這個名字,思緒回到過去,“她的哥哥?”
他記起了馬丁艾麗,她是錢依依曾經因為感情而放走的判徒。
錢依依默默點頭。
司徒皇暗暗思忖片刻,鷹眸鎖著一抹深邃,他的視線對上他們兩人,不急不徐地說道,“他是被人暗殺的?”
“美國警方是這樣說的,而且他死的時候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錢依依輕聲說道。
“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