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環繞,氣候溫和怡人,這裡是最佳的居住城市。
海水泛著浪花,冬季風吹拂而來,不會太過寒冷,帶著海水特有的腥味。
在雷克雅未克城一百多僅是的郊外,那兒有一座教堂。
哥特式的古典建築,坐在計程車遠遠就可以瞧見教堂延伸向天空的頂端。伊盼兒抬頭望去,只覺得一陣悸動。
媽媽留給她的東西。
就在那裡嗎?
計程車在教堂外停了下來,伊盼兒下了車。她穿著米色的開衫外套,白色圓領T恤,肩上是那隻背了好久都沒有換過的揹包。彷彿一個揹包,就可以走遍世界一樣。她抬頭望向近在面前的教堂,閉上眼睛傾聽。
一陣風吹過,教堂頂上的白鴿拍打翅膀翱翔於湛藍天空。
頭頂盤旋著嗡嗡聲響,伊盼兒睜開眼睛,低頭走進了教堂。
這是一座小教堂,今天不是做禮拜的日子,所以並沒有多少信徒。禱告的大殿中,一整排的位置空空如也,少有人在。
伊盼兒走到最前一排,坐了下來。
揹包放在璉,她雙手合十靜靜禱告。
忽然,有人走近她身邊。
伊盼兒徐徐睜開眼,瞧見一張陌生的孩子臉龐。那是一個長得十分俊美的小男孩兒,約莫有三、四歲。她一頭柔順的黑髮,劍眉星眸,一雙琥珀色的眼眸,薄薄的雙唇,清澈的粉色光澤,以後一定會是標準的花花大少,女人們為之瘋狂的物件。
伊盼兒又注意到這男孩兒的打扮,她確定他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你是誰?”男孩兒開口問話,那神情卻是惟我獨尊。
伊盼不禁笑了起來,對這男孩兒感到好奇,“你又是誰?”
“我先問你的。”男孩兒反駁,眉宇一皺。
“可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伊盼兒有了逗他的興致,他真的是可愛又帥氣。
男孩兒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許是認同她的話,改而說道,“那你來這裡做什麼?今天不做禮拜。”
“我本來就不做禮拜。”伊盼兒朝他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我來找一件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男孩兒被她搞得驚奇,“難道是寶貝?”
伊盼兒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男孩兒僵持了一會兒,卻也不畏懼生人,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伊盼兒扭頭望著她,輕聲說道,“是啊,一件寶貝。”
對於她來說,那是比寶貝還要珍貴的東西。
男孩兒聽見她這麼說,更加好奇了,“什麼寶貝?”
“跟你聊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伊盼兒賣了個關子,就是不告訴他。
男兒思忖了下,做了交換,“我告訴你我的名字,那你也告訴我是什麼寶貝。”
“好啊。”伊盼兒一口答應。
“我姓姬,叫立行。”男兒說道。
“姬?”伊盼兒狐疑的念著這個姓氏,不禁詫異。據她所只,姬這姓氏可是皇姓,傳聞是東周皇帝姬昌的後裔。在中國大陸地區,傳言是有這樣一個神秘的家庭。古老的姬氏家庭,皇家的子孫,世世代代繁榮卻也隱匿。
伊盼兒回神,又是問道,“你怎麼來這裡了?”
“你還沒告訴我是什麼寶貝。”姬立行警惕的望著她,即使是個孩子,也知道不能讓自己吃虧。他舒展著眉宇,高貴的氣質,頗有皇家風範。
伊盼兒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腦袋,姬立行一愣,排斥的站起身來,她才說道,“因為這裡有媽媽留給我的東西,所以我要來拿。”
“究竟是什麼東西?”姬立行棄而不捨的追問。
“我都還沒看見,怎麼知道呢?”伊盼兒聳聳肩,十分無辜,“對了,你怎麼來這裡?”
姬立行望著她,徐徐說道,“不和陌生人說話。再見。”他說完,轉身奔出了教堂。
伊盼兒扭頭望著她離開,卻瞧見有人前來接應她。兩個高大的男人,顯然身手不凡的保鏢。她不禁揣測,只能聯想到處於北歐這座島國的布蘭家族。
這兩大古老家族,可以說是井水不犯河水。
難道是兩大首腦會面?
伊盼兒正困惑,身側卻響起不是非常流利的英文,“這位小姐,請問你是否來自中國臺灣?”
伊盼兒猛的回頭,瞧見神父站在自己面前。她微愣了下,喃喃回道,“是,我來自中國臺灣。”
“那麼你是伊盼兒小姐嗎?”神父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