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每天的這個時候,她都會在陽臺上看大海。基於一向懶散的性格,所以她囑咐過這裡的女傭,以後一到早上,只要敲敲門就可以進來了。不用再等待她的回應。
所以現在,伊盼兒也只是再次閉上了眼睛。
只是身後的腳步聲不像先前那樣輕然,步履沉穩,充滿了力量。
她心裡一驚,豁得扭頭望去。
“吵醒你了嗎。”男聲悠揚響起。
宮本烈穿了白色的襯衣以及修身的西褲,頭髮還有些溼漉漉的,顯然是剛剛洗完澡。他走到距離床沿一米的地方,停下了腳步,徑自坐在真皮沙發上。雙腿隨意地交疊,姿勢優雅。
“早。”伊盼兒半躺起身,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輕吐出一個字。
“昨天睡得不好嗎。”他又問。
她既不搖頭也不點頭,“為什麼這麼說。”
“女傭們說,你一向起得很早。今天卻沒有。看來昨天你睡得不大好。”宮本烈和煦地說道,話語之間,卻透漏出一個事實,她的一舉一動全都在自己掌握中。
“我在想,你是否在考慮我所說的呢。”他的雙眸裡迸發出一絲光芒。
聽見他這麼說,伊盼兒的耳邊突然響起昨天晚餐時在餐廳裡他所說的那句話——「我記得你說過人各有命,這一次,你可以選擇。」
人各有命……
這一次,卻可以自己選擇?
伊盼兒低著頭,眼底閃爍過無數流光異彩。
“你不怕我是內|奸?”她說著,扭頭望向了他。
“藤原春日對你的敵意,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至於黑崎聞奕,我一直在猜想,你之前所等待的人,是否和他有關係。”宮本烈專注地盯著她,單手支著頭,“你等的人,已經死了嗎。”
“然後,他是你的敵人?”他說出了埋藏在心裡的可能,銳眼一眨不眨。
等的人已經死了嗎?他是敵人?
伊盼兒瞬間僵持,有那麼一下子,她忽然分不清那些紛紛擾擾。不知道自己所堅持的東西是什麼,不知道自己所等的人是否還是那個他,更不知道以後,他是敵人,還是什麼?
而她,會不會後悔再遇見他……
因為她剎那的恍惚,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