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核心,他只想能幫上海地司的忙,無意爭奪什麼。
mpanel(1);不過,眼前的情況,叫他不能不承認這個他一直以來努力拋棄的身分。
這下子,西斯摩和摩依萊再也吐不出任何謾罵,一個是震驚於眼前的男人竟會是他尋找多年的次子,一個則是妒怒於美夢就此破碎。
“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讓任何人上二樓來,此刻起,二十四小時守著梯口!現在,把他們送下樓去!”
讓人架走了麻煩的兩人,卡斯特這才轉過身蹲下,“焰雪小姐,你還好嗎?”
黑焰雪沒有回話,她只是緊捉著手裡滿是血漬的尖刀,蜷縮著小小的身子。
她怎麼可能會刺殺海地司?她手裡還握著刀子,如果她是存心要見血,那剛剛摩依萊踢倒她的時候,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以自衛為理由刺殺摩依萊,可是她不但沒有反擊,還任由別人踢打。
但是,如果不是她,海地司不是那麼容易可以近身的,畢竟在義大利,不管怎麼說,商場往來難免結仇,加上特殊的經濟環境,很容易練就一身保命的功夫,如果你的商業規模愈大,當然就更需要一套獨特的自保能力,無疑的,海地司是其中的佼佼者。
卡斯特放下心中的迷惑,抱起地上的黑焰雪,往較前面的房間走去,“告訴波樂克斯,帶著醫生過來。”
卡斯特吩咐完即進到房間,他讓房門開著,同時試著想拿開黑焰雪手中的尖刀,“焰雪小姐,把刀給我。”
發現有人扯著手裡的東西,黑焰雪下意識握得更緊。
“鬆手,把刀子給我,海地司不會願意看見你傷了自己。”卡斯特壓低聲音,不敢動手搶刀,怕讓她再受到驚嚇。
“藍……藍眼……”她聲如蚊蚋的開口。
“對,是藍眼珠。沒事了!藍眼珠會想要你鬆手,把刀子給我,好嗎?”
“刀子?”循著卡斯特的話尾,她才看見自己手裡正緊握著一把滿是血跡的尖刀,這讓她想起了之前的情景,她狂亂的把刀子捉得更緊,連串的嚷著:
“不能放手!不能放手!一放手,它……它會刺藍眼珠,血!會有好多血!到處都是血,不要!我不要的!不是我,它都不聽我的,不行!我要捉好它!捉好它!”
黑焰雪說得太快,就算卡斯特懂中文,也無法聽懂她到底在說此件麼,不過籍著捕捉到的片段,他可以確定,她的精神狀況不是很穩定。
再三考慮,卡斯特動手將黑焰雪擊昏。
此刻醫生忙著搶救海地司,無法分身過來,而黑焰雪明顯的可能會再次動刀傷害自己,卡斯特沒有選擇,只有用這樣的方式讓她沉睡,也只有這樣才能拿下她手中緊捉不放的刀子。
其他的只能等待……
當波樂克斯走進來,卡斯特心頭一冷,時間不夠久,連天都還沒有透出光來,波樂克斯會在此刻離開海地司,那就表示情況不太樂觀。
“你要醫生做什麼?”波樂克斯疲憊的問道。
卡斯特看了靜躺在床上的黑焰雪一眼,沒有出聲。
“她怎麼會受傷?之前並沒有這些……該死!你來得太晚,讓人動了她!”波樂克斯忙把跟在身後的醫生往前推。
卡斯特接受波樂克斯的指責,沒有反駁,事實上,他已經把車速加到兩百八十公里的極限了,還能怎麼快?
經過醫生初步診斷,以為只是些皮外傷,上了藥後,卡斯特把醫生送出門,順勢把門掩上,“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波樂克斯倒在椅子上,懊惱的拍著額頭,“我要是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好了,這一切顯得不合常理,焰雪小姐不可能會動刀的,可是現場沒有其他人了,真是想不通!”
“說你看到的。”
波樂克斯把經過大概說了一遍,“睡到半夜,我口渴想起來找水喝,都還沒有下床,就覺得好像有什麼聲音。才踏出房門,就看見他們的新房門是開的,燈還開得異常亮,直覺有事發生了,等我趕到新房門口,就看見主人倒在門邊,房裡到處都是血跡。”
“我去新房看看。”海地司被移到新房的斜對面房間急救,此刻新房應該還沒有被破壞過,卡斯特准備去找線索。
“不用去了。”波樂克斯不以為那到處是血的房間,還有什麼好看的,“你什麼也找不到,除了血。我至少看過十次不止了,你以為還會遺漏了什麼?”他的細心卡斯特不會不明白。
卡斯特重新坐回原來的位置,“總裁挺得過這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