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父母叫到客廳。
前年那個村裡來的孕婦現在怎樣了?我直接問父親,他一聽這話猶如遭到電擊,身體抖動了一下,我看見他蒼老的臉孔和白髮,忽然覺得有些不忍,或許我正在觸及這個老人心裡最脆弱的地方,但一想到那個古怪的孩子,我又硬下心來。
你一定要知道?父親沒有抬頭望著我,我嗯了一聲。
我不會告訴你的,或者說,只有到我死的那天才會告訴你,那樣就算你如何怪我,我也不會知道了。父親幽幽地說了句,接著拉著同樣神情默然的母親走出了臥室,留下我一個人傻傻地站著。
父母的態度更加讓我懷疑,但我表面還是做出一副放棄追查的樣子,父親也彷彿以為我真的不想過多探究。但是很快,我藉口出差,來到了老家,雖然說是故土,但其實我根本沒來過,只是從父親那裡得知有這麼一個村子。
當我來到的時候才發現的確是個普通的在普通的地方。同中國成千上萬個村落一樣普通,那裡的人也一樣勤勞樸實,我忽然想到。如果那個婦人根本不是這裡的人,我不是白跑了。
不過很幸運,父親的確來過這裡,而且還住在當地一個遠方親戚家裡,這個老實的村裡人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