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對她都格外尊敬,看到她都會用東南亞語和她主動打招呼。
白雨桐即便聽不懂東南亞語,被人那樣尊敬,還是非常的得意。
都說天無絕人之路,上帝在給你關掉一扇窗的同時也會給你開啟另外一扇窗,看樣子,這些安慰人的話,也都是真的。
靠比劃,終於讓傭人明白她要去的地方是廚房,傭人雖狐疑她要去廚房幹什麼,還是在前面帶路。
……
房間外面,阿森面無表情的守在那裡。
房間裡,張奇對倉龍說:“倉老,我已經不是什麼少將了,所以請直接叫我的名字。”
倉龍睨了他一眼,在沙發上坐下,看著張奇和那個人並不大像的臉,笑了,“張將,你讓我把人都屏退掉,不會就是為了和我強調對你的稱呼吧?”
他非常喜歡稱張奇為張將,這種感覺非常的微妙,像是征服了曾經在他看來屬於遙不可及的夢一樣。
“當然不是。”張奇俯身下去,修長如玉的手指撿起地上的報紙,走到倉龍對面的沙發邊,和他面對面坐下,“我想談談這上面的事。”
他把視線落到報紙上。
他是部隊裡的人,怎麼會不知道這樣一張看似輕飄飄,不帶任何分量的報紙,其實是部隊內部,而且要是高位者才有機會閱讀到,屬於保密類的文件。
倉龍裝作不明所以,也朝報紙看去,“張將,怎麼了?”
“這上面說的人,是我的父親。”張奇用波瀾不驚的語速和表情陳述出事實。
倉龍又一次故作驚訝,“不會吧?”
張奇端詳著他臉色,他的演技並不高超,哪怕是沒有那些一手的絕密資料,憑他的觀察力,一眼也能看出他在演戲。
只是,很多時候,哪怕知道他在演戲,他也必須要配合下去,“倉老,我說的是真的,張建國,性別男,生於……”
他注視著倉龍的眼睛,把張建國的履歷像背書一樣說了出來。
倉龍沒有打斷他,聽完後,嘴角慢慢的溢位一絲笑意,漸漸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原來的淺笑到最後變成了控制不住的狂放大笑,“張建國,張部長,還真是國之棟樑啊!”
張奇沒有開口接話,把報紙放到一邊,神色淡然的看著他。
終於,倉龍笑夠了,止住笑聲,笑得太厲害和哭一樣,眼角都會有眼淚,他伸出衣袖擦了擦,“張將,聽你的意思是,你的父親出事了,你要回去一趟?”
張奇整個人朝沙發後背靠去,搖搖頭,“不,我不會回去。”
“為什麼?”倉龍一怔,和阿森不理解他很多做法一樣,他也不明白張奇為什麼說不。
“有兩個原因。”張奇雙手錯疊放在膝蓋上,“第一,這上面說的是事實,既然已經是做出決定的事,我回去也無力挽回;第二,我的事,部隊上面的人應該都知道了,這樣絕密的報紙會出現在這裡,不排除是有人故意送來,目的就是想把我引回去。”
不過很短的時間,倉龍卻像是又疲倦了,連著打了好幾個哈切,眼皮不斷的耷拉下來。
他閉了閉眼睛,才再次睜開,開口,“你分析的很有道理,真的不排斥有人是想利用這樣一則還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訊息把你引回去。”
倉龍說完這句話,控制不住,又張開嘴,打了個大大的哈切。
張奇看著他,“倉老,有兩個建議,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接連不斷的哈切,倉龍眼淚和鼻涕都出來了,勉強提起精神,“你說。”
“以後不要再吸食那樣的東西,雖然短期看是有效果,從長期來看,卻對身體有百害而無一利。”
倉龍一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張奇,關於他吸食du品的事,除了貼身保護他的阿森,這個世界上再無第三個人知道。
這個年輕的男人,在短短的時間卻已經洞察到,足見他的醫術有多超群。
既然話題挑開了,他也沒必要藏著掩著了,對著門口的方向輕輕擊掌,很快,阿森就推門進來了。
他用東南亞語問倉龍,“老闆,有什麼吩咐?”
強健有力的身體,隨著聽到倉龍發出的擊掌聲,已經進入一級戒備,不僅如此,他的手也做好了隨時拔槍的準備。
倉龍對他一個眼神,他立刻放鬆了警惕,“去幫我把香菸拿來。”
阿森以為他聽錯了,愣了兩秒,把他的話重複了一遍,“老闆,是您的香菸嗎?”
從大半年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