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兩樣的衣服發愁,倉龍的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的叩了三下。
很快,有人推門進來,進來的黑衣保鏢,也許是參與了對白雨桐的蹂躪,又或者是聞到空氣裡瀰漫的糜爛味,始終都低著頭,“老闆。”
他喊了倉龍一聲,就靜靜地立在書桌前,等著他的命令。
倉龍的視線越過他,睨了離他不遠的女人一眼,用東南亞語對保鏢說:“去給她拿一套衣服進來。”
黑衣保鏢恭敬的應了一聲,就退出書房,能在倉龍身邊做事的人,都是手腳分外的麻利。
一套女裝很快就送了進來,白雨桐剛要穿上,想起了什麼,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氣味,眉毛蹙緊了,“倉先生,我能借用一下衛生間嗎?”
倉龍很難得的,讓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人用了他設定在書房裡的衛生間。
等白雨桐從衛生間裡出來,連頭髮都洗過了。
倉龍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的還是譏諷了她一句,“洗這麼幹淨,才真的會惹他起疑。”
“倉先生。”白雨桐又擦了下頭髮,臉上浮現出篤定的笑意,“你放心,如果他真要問起來,我已經想好了藉口。”
“哦。”倉龍長臂一伸,把她拉到懷中,低頭下去,深深的嗅了口她溼漉漉的長髮,鼻腔裡充盈的都是清香的洗髮水味道,不得不說,白雨桐剛才的討好,很合他的心意,“什麼藉口?你倒是說來我聽聽呢。”
說話間,他的一隻手已經順著她領口的方向朝下伸去。
大概是經歷了太多的生死,他的手佈滿了粗糲的老繭,摩挲在她細膩的肌膚上,不僅痛,想到他的年紀,還有不久前發生的一幕,白雨桐胃口又是一陣翻江倒海的難受。
忍著噁心,她勉強擠出絲微笑,“如果他問起來,我就這樣說……”
似乎是為了讓倉龍能多照顧她一點,她學著他一開始的樣子,伸長脖子,把她的嘴湊到他耳邊。
沒等她開口,原本抱著她的中年男人,卻忽然臉色大變,猛地把她從腿上甩了出去。
白雨桐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著陰晴不定的倉龍,這是怎麼回事?剛才還不是很高興的樣子,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下意識地就朝他的耳朵看去,這才發現,剛才她已經觸碰到的耳朵,忽然裂出一條縫,像是被人扯開了。
原來……他的耳朵是假的?
胃口又一陣難受。
倉龍也沒了繼續和她**的興趣,冷哼一聲,把找她來的目的告訴了她,原來,他是要利用她來監視張奇的一舉一動。
張奇雖然表面上已經是順從的樣子,反覆試探,也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他卻始終放心不下。
他的頑疾,還指望他來幫著根治,自從上一次,他的手下監聽張奇的電話,被他發現,卻沒點破後,他就決定不再監視他。
只是,他的不再監視,只是指不讓他的手下,而是讓張奇的舊相識去監視他。
白雨桐不需要倉龍拿出剛才現場錄製下來的錄影給她看,她也沒有搖頭說不的權利。
默默的看了倉龍一眼,她轉身離開書房,一走出書房,她就在想自己只是去盛湯,卻用了那麼長的時間,如果張奇問起來,她就這樣說,廚房的地上有一灘水,她走來沒當心,摔了跤就去洗了個澡。
他要是還懷疑,就把還滴著水珠的頭髮給他看。
她空著手推開張奇的房間,驚訝的發現張奇不在,愣了愣,轉身拉住剛好走過她身邊的傭人,她用中文急切的問著這個顯然只聽得懂東南亞語的土生土長的柬埔寨本地人,“他人呢?”
她已經從倉龍的口中知道張奇之所以在這裡的原因,居然是因為傅歆,他生怕,他又為了傅歆,從這裡突圍了出去。
這裡看似固若金湯,她和張奇也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在一個院子裡長大的,他的身手,她還是有那麼一點知道。
再怎麼防守森嚴,再怎麼固若金湯,只要他有那個意思,離開這裡,對他來說,都只是小菜一碟的事。
就當隔著小半個地球,白雨桐像瘋了一樣抓著眼前語言不同的傭人追問張奇去向時,隔著半個地球的另外一個地方,卻有人主動找到了傅歆。
莫凌瀚沒有上樓去找傅歆,就站在小區的入口處,目不轉睛地盯著某個樓道口。
這樣一個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都是上乘的男人,隨便往哪裡一站,都是萬眾舉目的焦點,更不要說,這個人是經常會在報紙上出現的年輕到令人難以想象的新任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