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吼叫著掃射的那一幕,苗立人給出了這樣的評價,於燁看得出來,他是滿意的。
……(未完待續。。)
第二七一章 團聚將軍府
漫天的灰塵仍在飛舞,屋頂垮塌後形成的瓦礫堆上仍有小碎石在滾落,發出了輕微的咔咔聲,嚇得躲在陰影中的蜘蛛壁虎四再度開始逃竄。
冬藏站在牆頭上看著外面的小路,徐宏才的馬車仍靠牆停著,馬車頂上有幾個腳印,估計是於燁他們踩的,只是她想不明白為什麼於燁回來後只說了兩句話就跑了,那個青袍書生和驅飛劍的少年又是誰?從於燁的表情來看他應該沒有危險,可如果不是遇敵的話,他跑那麼快乾什麼?
許晴安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臉,手指頭便被染成了紅色,換作是別人,捱了這一劍恐怕是要破相的,但她學習的是藥蠱門的修真方法,真氣療傷的效果非同尋常,於燁可以替耿芸芸完成半邊身子的治療,一小條傷口根本不成問題。
治療好臉上的傷,她抬頭看了一眼冬藏,從她東張西望的動作可以看出來於燁人不在牆外,隨後想起了那個書生的評價。
彪悍……這是許晴安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兩個字來評價她,回想起先前咬牙切齒的開槍、發洩似的尖叫,配合半邊臉全是鮮血的猙獰模樣,這個形容還挺合適的。
她並不是個性格彪悍的女性,在那“臨死”的一瞬間,她的腦子有些亂,但有一個念頭卻異常的強烈——不能讓徐宏才殺死冬藏。
冬藏沒死,甚至都沒有受傷,許晴安鬆了口氣。轉身蹲下去,將手按在了小東西身上。
徐宏才的飛劍尖銳、鋒利,直接刺破了小東西的皮肉從它的體內穿出來。留下了一個深且窄的傷口,死亡蠕蟲是簡單的生物,簡單在很多情況下都意味著強大,這個傷口不會危及它的生命,但疼得它在地上亂蹦亂跳,現在已經累得精疲力竭了。
傷口很深,治療起來很吃力。冬藏也從院牆上跳下來幫忙,二人現在都有著築基實力,很快就止住了血。同時也減輕了小東西的痛苦。
院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冬藏抬頭和許晴安對視一眼,立即抱起小東西藏進了屋子裡,等走出來的時候。這才明白過來於燁他們逃跑的原因——又有修真者來了。
槍聲驚動了將軍府裡的人。在知道偏院打起來之後,荀夫人知道那個級別的戰鬥不是這些家丁、護院能夠參與的,立即差人去皇宮裡報信。
剛開始,負責皇帝安全的修真者還以為是來參加大選的修真門派間起了衝突,但發生衝突的地點有點不太對,而且希望荀將軍家裡出事的人可不少,這些修真者在慶國呆了很長時間,稍微分析一下就猜到了打鬥的原因。立即就趕了過來。
修真者遇襲對普通人來說是了不得的大事,但是在這些修真者眼裡卻再正常不過了。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只不過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既然拿了用了皇宮裡的那麼多靈物,自然是要替皇帝分擔解憂的,荀將軍不能出事,荀將軍家也不能出事。
修真者一共來了兩名,分別是國師孟永年和他的徒弟何雨愁,國師的身份意味著在慶國範圍內,孟永年的實力是排名第一的,這是一個無限接近分神期的老人,年紀太大,估計他已經很難再升到分神期,但其實力已經不容小覷,只要這位老人還活著,沒什麼人敢輕易到慶國皇宮裡鬧事,就算再老,一個化形期巔峰的老人發起飆來也夠讓人頭疼的。
徐宏才仍在昏迷,為了避免再被子彈打傷,他的真氣遍佈全身,因此粗大的房頂砸在頭頂上也沒能把他砸死,不過一時半夥是醒不過來的。
何雨愁把徐宏才從瓦礫堆裡拎出來,綁得像個粽子,又去把他被擊飛的飛劍撿回來,用能夠隔絕神識的容器裝好,小心的拿在手上。
孟永年和冬藏說了會話,主要是詢問她們和徐宏才的仇,聽到了冬藏的轉述,確定了心裡的想法,便和徒弟一起帶著徐宏才走了,他沒有問二女是如何打敗徐宏才的,這種問題涉及門派的**,為了避嫌,老人家雖然很感興趣,畢竟他能看出來這三人的實力,但還是沒有開口。
無論如何,冬藏和許晴安願意住在將軍府,至少是一種表態,對慶國來說這是有好處的。
…………
另一邊,於燁等三人在慶都逛起街來。
於燁和苗立人像是有說不完的話,從小龍村到慶都一路說著來,大概還會一直說下去,話題一直都在圍繞著“天漩功”與《寂滅大乘》,交流著經驗,交換著想法,都是剛開始解決這個問題,腦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