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用這種方法殺了她,於家的人就要考慮清楚了,如果敢來動你,就要小心我用更激烈的手段對付他們。”
“什麼方法?可以教我嗎?”
“用毒就可以做到,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不過你先開心的玩幾年再說吧,多交幾個女……女朋友,什麼都嘗試一下,等玩夠了,做好了殺人的心理準備,我就教你。”
於廈的臉色有些難看,畢竟沒考慮這麼多,只是一時好奇而已:“那還是算了吧,要有人欺負我我直接找你就行了,嘿嘿。”
“好。”於燁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於廈又問:“哥,你到底是什麼人?”
於燁看了於廈一眼,端起碗來喝了兩口湯:“我是什麼人不要緊,你只要記住我是受你照顧了很多年,現在準備照顧你的哥哥,就夠了,知道得太多反而徒增煩惱。”
“說得好,”於廈笑了笑,已經相處了半日,他的笑容不再靦腆,變得憨厚起來:“對了,我什麼時候離開於家呢?你真的賺到錢了?怎麼賺的?”
“還沒賺到,不過已經可以開始賺了,我能治病,什麼病都能治。”
“什麼病都能治?癌症、艾滋病也可以嗎?”
“癌症艾滋病是什麼?”於燁好奇的問道,等到於廈簡要的介紹了這兩種病後,他思考了一會,這才說道:“癌症不好治,不過我可以清理掉癌變組織,只要定期來檢查一下就可以,至少我可以保證病人不是被癌症害死的,艾滋就好治一些了,殺死病毒,再用別的東西來代替免疫……是叫免疫系統吧?這樣病人就不容易得別的病,不容易死亡了,也是要定期來更換替代物,嗯……這兩種病都是需要持續治療、可以持續收錢的,死亡率越高,病人願意給的錢就越多,你認識得這種病的人嗎?”
於廈呆呆的看著於燁,老半天才“哈”的笑出來:“別開玩笑了,真要這麼容易,這些病早就有藥治了。”
於燁聳了聳肩:“治起來不難,但準備工作挺麻煩,所以一段時間內只能治一個人。”
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兄弟倆又說起了於家的事,這裡太偏遠,住在這裡的話去學校很不方便,討論了一會還是決定:於廈先回去住著,把東西收拾好,等於家的人來送通知就立即離開,先試試能不能住校,如果不行的話到附近租間小房子住著,多小都可以,只用來睡覺,平時就呆在學校裡,反正這學期學費已經交了,以後還給於家就是。
因此於燁又把四千塊錢還給於廈,他有了住處,基本上也缺什麼東西了,於廈也就不再客氣,只是對於燁說會盡快賺錢的事保持懷疑。
接著又聊圖書館,於燁這才知道原來還有比學校圖書館大得多的省、市圖書館,只要辦個借書證就可以借書,如果不借出來的話還可以在裡面看,頓時高興起來。
第二天早上二人一同出去晨跑,而於家的全族會議也召開了。
會議內容自然是關於這兩兄弟的,討論了一早上沒有結果,主要是不知道楊桃芬的死因到底是什麼,屍體已經拉走了,醫院的檢查毫無結果,於家便把這事壓了下來。
這件事報警還不如自己處理,他們倒是有方法讓楊桃芬的死和於燁直接聯絡起來,可這個時候,誰也不敢輕易冒險得罪於燁——多數人都看到了楊桃芬的慘狀,傳言則更加可怕,幾名傭人嚇得到現在還神情恍惚,那位醫生則已經辭職離開了。
會議整整持續了一天,最終的結果是:於燁先不要去動,碰到先繞著走,查清楚再說;於廈那邊也不要去管,如果他找上門來就勸說,不來就跟以前一樣供著。
星期天晚上,於廈依依不捨的離開,說好了下週末再來。
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過去了,於廈在小院子裡認識了許晴安和曹亞蘭,兩個女孩以姐姐的身份調侃於廈,把他羞得滿臉通紅,於家始終沒有動靜,於廈的行李收拾好了,但一直沒有搬出去。
麵包蟲還剩十隻,兩紅八灰,經過了第二次蛻皮,已經完全沒有了原本的金色,飼料裡也加上了辣椒;小青開始吃加了料的小田蛙,在消化的時候於燁隨時會向它灌入真氣,沒出什麼意外。
四月十四日中午,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途銳停在院子門口,楊老頭笑眯眯的走進來,扯著於燁下了兩盤棋——老人家在京城也是“沒有對手”的。
過足了棋癮,於燁將麵包蟲餵飽,帶著小青上了車,反正楊老頭說明天就能回來。
老頭比前段時間精神得多,頭髮鬍子大半也變成了黑色,回去後越想越覺得愧疚,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