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來是蹲著,忽然站了起來,想想跟它對視,瞬間明白,它不像被禁錮在那個紙箱裡,而是想要出來。
想想用威脅的目光瞪著冷少揚,後者輕笑,向她索了一個狂烈的激吻,才滿足地放開了她。
想想喘著不穩的氣息,圍著小狗轉了兩圈,這才小心翼翼將獅子狗給抱了出來。
她興致盎然地問道:“這小狗哪來的,太可愛了,我喜歡。”
冷少揚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撿來的。”
“騙人,哪有這麼幹淨的流浪狗。”
想想才不會真正被他給忽悠到。
“偏偏就有這麼幹淨的流浪狗被你老公我遇上了。”
冷少揚被拆穿了,還要繼續忽悠下去。
倒是小狗從想想手中一跳,在客廳裡跑來跑去,熱鬧多了。
冷少揚頗有一番感慨,“如果那狗是我們的孩子多好?”
“我們搬出來才一年半,你就吵嚷著要孩子了啊,我才多大啊,真是的。”
想想忙立刻阻止他繼續產生這個邪念,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一個光著屁屁的小屁孩,一小孩一小狗在玩的不亦樂乎。“
”也該考慮考慮了,你總不能老不生吧,據說早生產後恢復比較看,等成了高齡產婦就危險了。“
冷少揚還不忘搬出道理來說服想想。
“不行不行,好歹也要等我畢業,就半年了,半年後再說。”
想想覺得還是有必要不跟他爭執下去,免得他沒完沒了纏著自己,自己玩一一不小心,就服軟了,追悔莫及就慘了。
孩子?
想到孩子,她的頭就開始隱隱作痛,自己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冷少揚身上也能找到孩童的頑劣,兩個人現今的年齡段,都不適合當父母。就算勉強當了,也是不合格的父母。
“這狗沒有名字嗎?”
想想忙轉移話題。
“沒有的話,你幫忙起一個。”
她順便給冷少揚戴上權威的帽子。
冷少揚右手揚起,摸了下自己的下頜,目光在獅子狗的頭頂饒了一圈:“小白。”
還真簡潔。
想想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你怎麼不叫它旺財,來福算了?”
“俗不俗啊你,想天上掉錢下來也不用這樣吧?”
冷少揚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你才俗,小白就不俗了啊,俗··俗··俗·······”
想想連說三個字,然後懶得理會冷少揚,自己絞盡腦汁地想了一會兒,很果斷地給獅子狗釦上了一個響亮的名字,“叫果果。”
“果果?”
冷少揚呢南道:“為什麼?”
“果果是小蘋果的暱稱啊,就叫果果,沒得商量了。”
想想兀自說道,一副強詞奪理的樣子。冷少揚輕嘆,都是自己寵出來的。
“我不做飯了,你去做,我要陪果果玩。”
想想快手快腳解下身上的機器貓圍裙,給冷少揚圍上,根本不顧他的抗議聲。
冷少揚嘆了口氣,他最討厭做飯了,當然想想也不喜歡,還是考慮找個傭人來吧。
冷少揚廚藝不精,但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比想想好些,這頓飯兩人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冷少揚本來以為這狗拿來是讓家裡熱鬧一些,討想想歡喜。
結果,讓他後悔不已。
想想沒事就跑著那狗狗玩,忘記了自己吃飯,也不會忘記喂那臭狗,沒天還要給臭狗洗澡,兩個人一人一狗洗泡泡澡。
自從那狗來了後,自己從來沒有跟她洗過一次鴛鴦浴。
最受不了的就是她晚上還要抱著那狗睡覺。冷少揚有一夜悄悄把那狗拿出去扔了,沒想到第二天想想沒瞧到那狗,傷心到食不下咽。
原以為那狗真的丟了,沒想到想想跑出去買個醬油,又在樓下那小區綠化帶和果果重遇,果果再次以王者之姿歸來,想想對他更是好得不得了。
果果歸來第一天,冷少揚被想想趕到客廳睡覺,想想說,要讓果果感受一下家的溫暖。
冷少揚這也算是自作自受,沒事買條狗回來,霸佔了自己不少權利、
如果一個人的眼神能夠殺人的話,那麼果果的身上肯定被冷少揚穿出無數個洞。
想想對果果好,有多半是因為果果的服帖,果果很是聽話,想想小時候幾乎沒有玩伴,而冷少揚除了欺負自己還是屈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