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沒面子,小題大做了不是?他馬上回去收走了帶著,至此一切恢復平靜。
來的靈魂生前是一對同性戀,因為感情糾葛死於非命。當年,他們正處在那個封閉的時期,家庭、社會的壓力遠遠超出了自己能夠承受的極限。小受拋下自己的情人,聽從父母的安排結了婚,他老公可是受不了了,用自虐的方式折磨背叛自己的情人,老公在自己面前自殺。小受見情人死在自己懷裡,他的感情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不想活了。他向公安機關自首,慌稱是自己殺死了他,後被槍決。
他們嚮往西方世界,他們是由那個金髮碧眼的西方天使帶領著的,可是經過狗熊地盤上空的時候,就像有一股無形的吸引力將他們通通吸了下來。他們走不了了就向隊長託夢,隊長夢中看見大院正門口站著兩個人。那位天使也跟來了,因為人沒有帶回去,他是不能擅自離開他的目標的。
他們走不了了就在狗熊這裡安頓了下來,三個人擠在一張床上休息。那兩個人為了表示對天堂天使的尊重,行動時總是將這個天堂公職人員擠兌在中間。
看來真的死早了,他們在這裡看見什麼都感到新鮮!兩個人當中的小受看上了隊長,就跟在隊長的屁股後頭,隊長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隊長給狗熊去電話的時候,他就停在隊長身後,對著話筒嗷的叫了一聲。好空野的聲音,狗熊聽得打了個寒顫!隊長聽不見,因為那聲音是針對狗熊的,意思是我來了!
當他們發現自己臥室的大床上放著個動過手腳的揹包帶時,在感情上受到了挫傷。據說靈魂的感情是很真摯的,**必須是真心的,不然那裡立不起來。他們知道這是在驅趕西方天使,可是西方天使是他們的朋友,天使是因為他們才跌落下來了,他們不能拋下天使不管不顧,況且那樣被詛咒的床,他們睡著也不舒服。他們離開自己的休息室,晚上相互依偎在大院的牆角下休息。
那個小受想著讓隊長把挎包帶拿走,可是他無法與隊長溝通,他纏上了隊長,雙臂環抱住隊長的腰,雙腿攀住隊長的腿。嘴含住隊長的莖部,用舌尖輕舔吸允。隊長看不見他,可是小腹可是受不了了!
那位西方天使恨上了道士,在天使的眼裡道士就是一塊不開悟,無感情的殭屍地,硬棒棒,不懂人情世故。西方天使溜到道士居住的房間,看見那個道士在打坐就更生氣了!心說你修的都修傻了,還要升級為傻瓜一段!天使手裡攥著個神棒棒對著道士的莖部點了又點,嘴裡嘀咕著讓你多事、讓你多管閒事。
那兩個死去的同志,其中小受的母親,她知道了自己的兒子回不了房間,連個睡覺休息的地方都沒有了就又悲哀了,心說我兒在世上受罪,死了還不得安身,遭人不待見!她就跑來,在這裡的牆頭,房頂處哭喪!
老二知道這裡來了兩個魂,他好奇的睡不著覺,趁著別人都不在的時候,溜進了那間緊把頭的房間。帶好門跳上大床,躺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他感覺有人在撫摸他的身體,可是他動不了。他感覺有種近乎感情的物質滲透進來,充滿他的全身,有一股熱浪從他的臀部湧進來,小腹像被柔和的陽光點亮了一樣,喜悅的**由腹部傳遍全身。無形的力一緊一鬆,插的他兩腿酥軟,簡直太**了!
這經歷千載難逢,小受們聽了都好奇的接踵而至,排著輪次輪流到這裡休息。這讓房主非常為難,到底是碰還是不碰呢?因為他們都是有主的人,他們的伴侶會高興嗎?
金色盾牌的誘惑蝴仙正在車間裡工作,班長叫他,讓他馬上到單位主樓的政工科走一趟。什麼事啊?蝴仙揪下厚重的棉線手套抬眼問班長。班長審視著他回答:不清楚,去一趟就知道了。
他進了主樓政工科的門,科裡的人讓他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裡。蝴仙看見對面立著倆個身穿警察制服的人,他們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一個幹警對他說:我們是網路安檢人員。蝴仙揚臉一皺眉,大聲說:我又沒發什麼反動言論。幹警向著他敲敲桌子:不是指這方面。蝴仙環視他們,問:那是哪方面啊?
是感情方面,你影響別人的感情了。
蝴仙聽了嘴角不禁一歪,臉上的表情酸酸的,再不說話了。幹警接著對他說:你回去好好考慮考慮,想想以後該怎麼辦。
這兩名幹警是狗熊的右翼勢力派來的,這位右翼者是個秤砣人物,他身邊的保鏢個個身高馬大,可是他本人卻身材瘦小。風風給他從廣州物色了一個小男孩,這男孩不算漂亮,身形嬌小,可是頗為霸道,喜歡耍小聰明、愛欺負人,大家都一致認為他們真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