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節重者,死。”洪君寶低聲說道,“洪為龍和範洪刀兩人為洪門貢獻不小,雖然卻有毒害門主的行為,不過門主現在並無大恙,我想可以從輕發落,洪為龍為我們刑堂執事,三刀六洞的刑罰我願替他。”洪君寶這段話的意思很明確,洪為龍這次的事情要從輕發落。
“不知道其他幾位堂主是否有異議?”巫雲策看著臺下的幾人問道。
“長老,我認為君寶老弟量刑不對,毒害同門怎麼能和毒害門主一樣的量刑,何況最後的三刀六洞怎麼也不能代替吧,如果這樣,那以後是不是誰犯了錯事,都可以讓手下的人帶領?”張猛彪大聲說道。
“張堂主說的不錯,君寶老弟,為龍和洪刀兄弟確實為咱們洪門做了不少的貢獻,這事情大家有目共睹,我也知道你們倆的關係,不過有些事情一碼歸一碼,這次毒害門主的事情,必須嚴懲。”陳鴻發大聲說道。
“為龍為主犯,杖刑一百,三刀六洞的刑罰不能找人代替,君寶管理不力,杖刑五十,罰俸一年,洪刀為從犯,杖刑一百,當年為洪門打下金門的時候身體受過重傷,三刀六洞就免了,這是我的意見,不知道你們可否滿意。”護劍大爺沈賽陽站起來說道。
陳鴻發還想說什麼,被一旁的向星輝攔住了,洪君寶你可以不給面子,巫雲策你可以不給面子,甚至洪萬通你也可以跟他頂上幾句,不過這位護劍大爺的話,就必須聽,跟著三屆門主混到現在,沈賽陽很少參與洪門的事情,但是凡事他在洪門提出來的事情,全部按他說的做就行了。
陳鴻發不在說話,因為他也知道這位護劍大爺,上次香堂大會,外八堂巡風堂主因為在他說話的時候嘀咕了一聲,這位老爺子直接拿出手槍,碰碰就是兩槍,現在巡風堂堂主還是坐著輪椅來的,並且就是問起巡風堂主,他也是對這位護劍大爺心服口服。
“沈叔發話了,那今天這事情就按照沈叔說的來吧。”張猛彪陪著笑臉說道,給洪為龍來個三刀六洞,這傢伙以後也很難在洪門有所作為,況且洪家父子產生隔閡,對他們有大大的好處。
“君寶老弟,別愣著了,上刑具,執行門規吧。”陳鴻發眯著眼睛說道,興奮,今天陳鴻發很興奮,能夠看著臺上的老爺子自廢一臂,怎麼能不讓他興奮,最好能夠把老頭子氣死,這樣他們的生意就好做了。
洪君寶剛想吩咐屬下的人去拿刑具,護劍大爺沈賽陽站起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洪君寶愣了愣神,接著點了點頭自己帶著幾個刑堂的人離開了。
張猛彪、陳鴻發和向星輝對視一望,有些不理解了,去拿刑具,也不用刑堂堂主親自出馬吧,今天的事情倒是有些古怪,不過看看其他的人,好像看不出什麼。張猛彪對著外八門看了一眼,幾個中年人輕輕點了點頭,其中的一個大個子站了出來。
“門主,我是外八門聖賢副堂主張大虎,趁這會有些時間,我有些事情想說道說道。”大個子站起來大聲說道。
“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事情坐下說就行。”洪萬通面無表情的說道。
“門主,我想說說現在兄弟們的薪水的事情,三年前,我們聖賢堂弟子的薪水是每人一個月一千五百美刀,收的保護費還有其他場子的錢按照三七之數交到禮堂,我們佔三分,禮堂收七分,這三分的錢一般用在堂口的管理上。”張大虎大聲說道,其他幾個堂口的人紛紛點頭,三七之數是以前定下來的規矩,大家都是按照這個執行的。
“現在我們每個堂口兄弟的薪水是每個月一千八百美刀,三年就漲了三百美刀,說實話,保護費和看場子的錢越來越難收,單單這點錢,兄弟們幹不下去了,我們聖賢堂要求改變上供的比例,或者給我們加點錢,要麼就允許我們乾點別的。”張大虎大聲說道。
“莫雲羽,你作為禮堂堂主,這位兄弟的話可否屬實?”洪萬通面無表情的問道。
“聖賢堂這位兄弟說的不錯,不過現在禮堂要求的上供方法分兩種,一種是固定金額上供,另外一種是三七之數上供,至於每月的收入,禮堂會派人去下面的幾個堂口查賬,不過現在大家基本都選擇按照固定金額上供了。”一名五十出頭的老者笑著說道。
“聖賢堂每月的上供錢數和其他七門相比如何?”洪萬通接著問道。
“現在咱們洪門的生意一點點的開始轉行了,金額暫且不說,聖賢堂的生意確實做的一般,四家酒店,三十八家超市,現在基本上每月都不怎麼贏利。”莫雲羽依然笑著說道。
“羽爺,話不能這麼說,我們聖賢堂和其他幾個堂口不同,論起人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