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眩,他的唇是溫暖的、他的鼻息是火熱的,她又何嘗受得了情慾的折磨,頻頻逸出令人激情亢奮的嬌吟聲。
他感受到她的熱情,體內那把強烈的慾火由於她的嬌吟益加火熱,如此的熱,讓他覺得快要被她融化、變成她的一部分。
他沒有耐心再繼續玩著公獅挑逗母獅的遊戲,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儘快地讓她成為他的。他迅速的起身暫離她,當著她的面大刺刺地脫下身上的累贅、多餘的負擔,直到他一絲不掛地立在她的面前。
就在這一刻,她感覺到他擁有天生的卓然傲氣,勻稱的肌肉更顯現出他的高貴與不可一世的狂傲。
他伏在她的身上,她不由自主地蠕動著身子,她渴望撫摸他的肌膚就像他撫摸著她一樣,但是她卻無法伸出雙手。
“勝昊,解開我手上的繩子。”她哀求著。
“不,親愛的,我喜歡這感覺。”安勝昊柔聲的回答她。
她感覺到小腹間有股莫名的腫脹燃燒著她,令她疼痛難耐,“可是我——”
他隻手捧著她的臉,平滑地進入她的女性核心,令她驚呼一聲:“啊——”
下一秒,他驚訝地頓住。老天,她竟是處女!
他驚喜地親撫著她的雙頰,“水巽,我會加倍疼愛你。”
他會加倍疼愛?
沒有給她思索的空間,他已經再次襲進她的體內,強烈的刺痛再次地席捲了她,在迷茫中她咬住他的手,釋放出她所承受的疼痛。
“啊——”他錯愕地眯著眼睛望著她,隨即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鬼魅般的微笑。
他的臀用力向前一提,直到一陣狂喜襲來,無法解釋的歡愉竄過她全身,讓她陷入前所未有的意亂情迷中,逐漸鬆開小嘴,並輕輕逸出陣陣迷亂的嬌喘。
起先他像一條清柔的小溪,緩緩流過被露水滋潤的草原;很快地,他不再溫柔,轉變成如一條憤怒的大河,在草原上留下一條溝渠,是那麼的深,幾乎碰到了地球最熾熱的核心。
一陣狂風暴雨後,水巽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心強烈地狂舞著,身體還有著幾許刺痛,長久封閉的心靈頓時開啟而狂熱。
她已經大到知道剛才是怎麼一回事,她一直保留的貞操,就在剛才那一剎那全毀了。她身為一個警官,而她的貞操竟毀在一個大毒梟的手裡。
這讓她情何以堪,她忍不住放聲大哭。
哭泣聲頓時震撼了偎在身邊的安勝昊,他用手肘支撐著頭,一雙溫柔似水的雙眸睇著她,手指輕拭她的淚滴。“怎麼了,為什麼哭——”
“把你那雙髒手拿開。”充滿著悲憤淒厲的眼神瞪著他。
安勝昊冷冷地笑了一聲,手從她的臉上抽回。“做愛後一般的女人都是擔心男人會不要她,你卻翻臉不認人。”
“你是個無賴!趁人之危!卑鄙小人。”水巽口無遮攔地破口大罵。
她的話像把利刃般狠狠地刺傷了安勝昊,他的眼神不再溫柔,透出一抹陰冷,惡狠狠地望著她,“我是趁人之危,但是我如果沒記錯,剛才你的身體主動地迎合著我,甚至可以說是渴望我的觸碰!”
“你——”水巽頓時啞口無言,沒錯,她剛才是有著一份對他的渴望。於是她很快地陷落在一片絕望中。“我竟渴望一個毒梟的觸碰——”她失神地喃喃自語。
毒梟!
安勝昊不禁怔愣,她認為他是一個毒梟?
“誰告訴你我是毒梟?”他怒氣衝衝地抓住她纖弱的肩膀,“說,是誰?”
水巽迎向那雙冰冷的黑色眸子,咬著牙不屑地嗤哼:“難道你不是?既然敢做為什麼又不敢當?表面上你是個慈善家,骨子裡卻淨做些齷齪、骯髒的事!”她聲嘶力竭的反擊。
面對著水巽的指控,他勃然大怒,咬牙切齒的說:“是誰?到底是誰對你這麼說的?”
水巽不畏懼他的狂怒,仍然迎視著他,冷哼一聲,別開臉不願多看他一眼。
他憤恨地硬是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對向他那雙跳動著憤怒火焰的雙眼。“看著我!我安勝昊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訴你,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我向來不碰!”
“胡說!你就已經殘忍地傷害我,難道這就不叫傷天害理!”水巽即使憤怒的叫罵也無法消除她滿腔的怨恨。
安勝昊不禁怒形於色,“如果我要了你是傷天害理、天地不容的罪過,我會毫不在意地再一次‘傷天害理'。”
水巽被他的話嚇得頓時花容失色,“你——”
“反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