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放心,既然我決定要帶她去,我自然是經過深思熟慮。”
赤狐見他堅決的神情,知道此事已無轉圜的餘地。“好吧!你是主子,怎麼說怎麼算!”他神色黯然的道。
在一旁的水巽不知道忘憂島是什麼地方,不過從赤狐的神色看來,應該和她所揣測的想法不遠,這名為忘憂島的地方,一定是安勝昊的大本營。
半夜裡,水巽的耳邊傳來一陣轟隆隆的飛機聲,它似乎就停在附近。
安勝昊神情冷傲的走進囚禁水巽的房間,移步到她的面前,蹲下身來抬起她的下巴,“親愛的,我們現在就要離開。”
水巽倔強地甩開頭,“去哪兒?”
“忘憂島。”安勝昊森冷地一字一字的說。
“我知道是去忘憂島,但它在哪裡?”水巽不安地扭動著因被長時間捆綁而麻木無知覺的雙手。
“美人,你的問題還真不少。可是你別忘了,現在你不是警察而是我的俘虜、奴隸,通常一個身為奴隸的人,只要記住主人的命令而不是詢問主人。”陰鷙的雙眸有著輕謔的嘲諷。
水巽羞憤地瞪著他,“你這忘恩負義的傢伙!早知道那天就不救你——”
正當她開口斥罵安勝昊時,他趁其不備為她注射一針,錯愕的她只能睜著一雙大眼,憎恨地瞪著他,瞳孔瞬間無法對準焦距,眼前那張俊俏而邪惡的臉倏地有些模糊,意識逐漸渙散。
安勝昊不禁莞爾一笑,解開她手腕上的繩索,看著細柔的肌膚上出現一條條的紅色繩痕,他的心略感疼痛,一把抱起全身癱軟的水巽,緊緊地擁進懷中。
“你知道嗎?我的心有多麼的不捨。”安勝昊低頭在她的額間印下一記心疼的吻。
他旋即懷抱著水巽走出客廳來到門前的停機坪,搭上飛機,“走吧!回忘憂島。”
安勝昊將水巽安置在身邊的椅子上,看她緊閉著雙眼、緊抿著倔強的雙唇,他的心湖無端地漾起陣陣漣漪。
赤狐來到他的身邊,看著他剎那間失神的模樣,他不知道是不是該道喜;賀喜他終於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心動,還是要阻止這份不應有的感情。
“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對她動心?”這個結一直卡在他的心裡。
安勝昊訝異的回眸望著赤狐,“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赤狐輕嘆,“你的冷酷掩蓋了你熱火般的熱情,但是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說謊的,我從你的眼裡看到不一樣的感情,你別再矢口否認了。”
安勝昊只是抿嘴而笑,就算他面帶著微笑,仍讓人難以捉摸,令人玩味其中的玄機。
回到忘憂島的別墅,安勝昊將水巽安置在一間房間裡,他靜默地坐在離床僅有咫尺之遙的前方,靜候水巽清醒。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衝動地將水巽帶回忘憂島,他十指交握抵著下巴,默不作聲欣賞著她的睡容,他從來沒有仔細瞧過一個女人沉沉入睡的模樣,說實在的,她的睡容真的很美。
靜默了半晌,安勝昊看了一下手錶,“也該醒了。”緊接著是一抹冷冷的邪笑。
雙手依然被捆綁在身後,水巽無意識的蠕動著嬌軀,既而發出一聲嬌吟:“嗯——”
安勝昊面帶微笑,表情深不可測,邪笑的雙眼緊盯著床上的水巽。
水異在兩天之內被人注射了兩次麻藥,昏沉沉的腦子是一片混沌、迷糊。
“你醒了·”
這聲音已經熟悉到毋需腦子辨認,她就已經知道是誰,水巽警覺地試圖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清醒。
“這——你——哪裡——”她此時連說話都是語焉不詳。
“歡迎你來忘憂島。”安勝昊笑謔道。
“忘憂島……”水巽還沒完全清醒,她敲著自己混沌的腦袋,極力恢復所有的記憶,細聲地喃喃自語:“忘憂島、忘憂島——”突地眼睛睜得圓大,她怎麼會在一眨眼之間就來到了忘憂島?
“我已經在忘憂島了?”水巽納悶地半信半疑。
“沒錯,你現在人就在忘憂島。”他的聲音堅定且傲慢。
水巽不免驚愕,莫非他又弄昏了她,所以她才在不知不覺中來到忘憂島,來到他毒品的大本營。
她心裡對這所謂的忘憂島充滿著無盡的好奇,迫不及待想一窺它的風貌,她一個翻身準備坐起,卻又倒回床上。
水巽發現自己的雙手依然被一條繩索緊緊地鎖住,那足以令桃羞杏讓的花容,散發出緊逼燃點的溫度,“你——”她咬牙切齒的扭動著被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