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傑還是大而無畏地到法院提出離婚。沒到開庭之日,他有一天夜裡在外給人用棍子打得一拐一拐往回走,回家養了一個星期才養好,他報了案,兇手卻從人間蒸發般無從查起,他確信是他的妻舅做的,卻只有啞忍。到了開庭之日,他正聲情並袤將一大堆認為無法辯駁務須離婚的證詞讀出來時,法庭闖進幾個不速之客,是他的年近八旬的奶奶,奶奶後面還帶著他的孩子以及妻子,奶奶一看到徐傑當場脫下鞋子就去追打這個大逆不道的孫子,他在法院上狼狽逃竄,連莊嚴的法庭也拿這個老太太沒辦法……離婚在徐傑成了一個笑話;或一個神話。更糟糕的是,一日林燁的父親接到這樣一個電話。“你是林燁的父親?”“你是怎麼教女兒的,這麼沒家教,教出一個專門破壞別人家庭的狐狸精女兒?”啪!林燁的父親將電話當場摔到地下,四分五裂。
辭了職的徐傑興奮莫名。他有現在的事業並不容易,想當初他從失業的落魄到成為一個小小保險員升到公司的經理兼辦公室主任,成為公司的正式員工和拉保額最高的人,每一步都是艱幸和汗水。而現在,已三十出頭的他要辭去這一卻,重新開始,他沒有絲毫猶豫。徐傑的確是興奮的,他覺得前途充滿希望,只要他這一去廣州,就可以很快將林燁接出去,兩個人在一起就不再是個夢,而若呆在小城明擺著就是一個無法企及的夢。
留在小城的林燁算著時間過日子。噢,不,她是在計算著分鈔過日子。在計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