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功夫下來，方旭也算是吃齋唸佛了，當然，方旭自己並不是佛教徒，這些所有的步驟和抄經，都是他師父灌輸給他的一種手段，在他壓制不住內心的時候，這樣做，可以暫時的幫他驅逐體內的牛鬼蛇神，淨化心靈。

前前後後五天時間，方旭終於算是出關了，整個人從外表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看起來比五天前更加和睦了，渾身上下帶著一股清風，一掃之前的陰霾。

開啟手機，方旭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報了聲平安，隨後又給潘悅欣撥了過去。

這件事無論如何，都要處理的，想躲根本就躲不掉，即便躲開了她們，躲開了家人，躲開了一切世俗眼光，方旭也躲不過自己內心的那個魔鬼。

不過電話接通之後，沒響幾聲就被對方給結束通話了。

方旭鍥而不捨，繼續撥打第二遍。

依舊結束通話。

第三遍——結束通話。

第四遍——掛！

潘悅欣並沒有直接關機，而方旭也沒覺得煩躁，繼續撥打。

直到第六遍，那邊響的時間很久，最終還是接通了。

電話一接通，劈頭蓋臉就是一頓亂罵，語氣好像刻意有些壓低：“你有病是不是呀？今天星期五，老孃正在開總結會議，打打打，就知道打，晚點打會慘死嗎？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方旭被這妞弄的頓時有些無語，其實在打電話之前，方旭心裡頭多多少少是有點緊張的，畢竟做錯事情的是他，這次打電話也算是負荊請罪，哪能不緊張呢？

不過此時，聽到潘悅欣的語氣，她好像並沒有生氣？或者說，芳菲並沒有把當時的事情告訴她？

“你是不是有病？不說話是吧？那我掛——”

“等等。”方旭連忙應道：“我，我是想，約你們出來，想道歉。”

“道歉有用嗎？”潘悅欣冷哼一聲。

“我知道可能沒用，但是，我不想去逃避什麼，要殺要剮，悉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