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很愛她吧？”

放下酒杯，方旭詢問道，他聽得出來，剛才芳菲得知自己不追究之後，明顯的鬆了口氣。雖然她們的愛情，不一定被世俗所接受，不一定會被大部分人去認可，也不會被法律去承認，但是，沒人會說她們的愛情不是愛情。

她們的愛情，也許比普通的人還要真誠。

“當然。”

芳菲邊倒著酒，邊開口：“我們是從上學時候認識的，她最開始並不知道自己喜歡女人，她只是把我當成她最好的閨蜜。”

芳菲放下酒瓶，拿起酒杯，似回憶：“我也記不清了，到底是怎麼走在一起的，但是，我們從最開始就是老公老婆的稱呼，不止是我們，很多女孩子在宿舍裡面都會有虛擬的老公老婆，還有二奶小三，只不過大多數都是假的，我們卻成真了。”

“我並不喜歡男人。”芳菲忽然側目看向方旭，說了這麼一句話。

方旭尷尬不已，窘然一笑。

第144章：你現在很不想見到我？

“我並不喜歡男人，因為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比較純粹的les，不像有些人，是什麼h，或者可t可p，她們表情上根本就看不出來，只有私下裡，她們才會變成les。我很少穿裙子，因為我一直認為，我很純粹。”

邊喝酒邊聊天，芳菲說了許多，一直講述著關於她和潘悅欣。

點了一根女士香菸，遞給方旭一根，方旭擺手拒絕了。

芳菲也不在意，把煙放在茶几上，繼續說道：“直到咱們的事情發生之後，其實我的心裡就有根刺，我當時很想殺了你，雖然我不一定打得過，可殺人有很多種辦法，不一定非要明刀明槍。”

方旭輕輕點頭。

“我也這麼做了，我聯絡了人，聯絡了國外的殺手，不過，後來我又取消了訂單，賠了違約金。”

“為什麼？”方旭不解。

“因為我知道，殺你沒用，就算殺了你，我心裡的刺也永遠存在。而且留著你或許更有用處，因為你欠我。”

芳菲的直言不諱讓方旭苦笑不已，不過他承認，芳菲說的很對，不管是因為什麼吧，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