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動手,我說過,我的目的只是找人。至於這個胖子,要不是他威脅我,我也懶得跟他一般計較。”
“你不敢跟我動手?”徐曉東激將反問。
“不是不敢,而是沒必要,我能感覺到你是武者,不過大東哥,勸你別意氣用事,你要明白一個關鍵點,我是單身漢,而你有家有業,一旦動起手來,損失的肯定是你,除非你一下把我弄死。只不過,你有這個把握嗎?”
說完話,方旭忽然咧嘴一笑,陰氣十足,眼底的戾色一閃而過。
徐曉東心頭一震,眉宇瞬間收縮起來,這眼神?得殺多少人才能凝聚出如此的戾氣?
徐曉東四十出頭,也是見過世面的,狠人他見過不少,而他自己也是一個狠人,手中同樣沾了鮮血。
可是徐曉東自問自己做不到如此凝聚的戾氣。
換言之,這傢伙年紀輕輕,殺得人遠超自己。
而且從他那一言不合就痛下狠手的忄生格,也能夠看出來,他不是善茬兒。
徐曉東心頭此時有些鬱悶,自己出門沒看黃曆嗎?怎麼平白無故惹了這麼一個玩意兒?
他如果只是練氣者還好說,幹掉就是了,可他是一個武者,一個年輕武者,只要武者入門了,單憑徐曉東一個人,很難將對方留下來,甚至於能不能打過,還有待考證呢。
畢竟自己的身體——並且,這麼年輕的武者,在華夏也不多,這種人一般都是各大勢力拉攏的物件,甚至是一些超大勢力培養起來的核心人物。
心裡千頭萬緒,徐曉東沉了口氣,尖銳的聲音衝擊著方旭的耳膜:“朋友,不知江湖尊號?”
“無名小卒,不說也罷,我的名號怎麼樣都沒有你大東哥的敞亮,天陽區的大東哥,有誰不知道啊?即便是區長,估計也會給你幾分薄面吧?”
見對方不願透露江湖名號,徐曉東心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