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玩玩,好久沒遇上這麼有趣的女娃了,想當年我可是……”
聽到那管家的稟告,那滿頭花白,至少有七十歲高齡的老者,頓時摸著手中那鑲滿鑽石的黃金權杖,有些感慨的說道,那模樣,活像一個,到了年老,喜歡提起自己年輕時期的光榮事蹟,感嘆人生的絮叨老人。
對於那絮叨老人的自言自語,那個管家只是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裡,一言不發,前面那被凌遲處死的五位管家的事情,已經深深的提醒了他,有些時候。最好把自己當成一個聾子和啞巴,因為這樣,你才能在這個看似普通,但卻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手裡,多活幾天。
“大人,我們剛剛得到訊息,那個曾經上報婠婠蹤跡的那個小混混,並沒有被殺死,而是被人用不知名的手段給弄成了白痴,現在他的智商只有三歲左右。我們……我們要不要把您許下的五百萬美金交給他?”
就在這時,一個看起來有些年輕的僕從,輕輕的敲門進入,對著那個還在絮絮叨叨自己曾經豐功偉績的老者輕聲稟告道!
轟!
那個年輕人的話剛剛說完,之前還坐在那裡,如同一個最普通,最和善的富態老者,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的猩紅,他手中的那鑲滿鑽石的黃金權杖。帶著一股足以刺破人耳膜的呼嘯聲,狠狠的砸在那個進來稟告的年輕人腦袋上,那沉重的一下,直接讓那個年輕人的腦袋成了一灘肉沫。甚至那去勢不減的力道,還硬生生的把他從中間給劈開!
還帶著溫熱的鮮血和紅白相間的腦漿,頓時如天女散花一般,盡數傾灑在那昂貴的地毯和周邊的珍貴油畫上。那被硬生生砸成兩半的屍體,此刻卻是在地上微微抽搐著,破碎的內臟流了一地。一股濃重的鮮血味道,頓時彌散在這個寬闊的房間中。
對於這恐怖的場面,和那個老者兇殘的手段,那個五十多歲的管家模樣的人,完全示若未見,任由那些飛濺的鮮血和腦漿,粘在他那至少價值十多萬美金的衣服上,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該怎麼做,我還需要你說嗎?我難道不知道?我難道沒有腦子?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我說話的時候插嘴!下次再敢這樣,我要了你的小命,你明不明白!”
一權杖,將那個年輕人硬生生的擊斃之後,那個富態老者,頓時如被人戳了氣管子似得,在富麗堂皇的城堡中不住的怒吼著,那怒吼聲直接響徹雲霄,實在讓人想象不住,那洪亮的咆哮聲,竟然是出自那個看起來年齡足有七旬的老者身上發出來的。
人都已經死了,他還在說下一次,明不明白,真不知道他所說的下一次是什麼意思。
“把這個礙眼的傢伙拖出去,另外,把這周圍,自凡事沾血的東西,統統給我扔了,哎,人年齡大了,這膽子就是變小了,我現在竟然害怕看見鮮血了,真是……真是……哎,想當年啊,我可是……”
將手中那粘染著腦漿鮮血的黃金權杖,如垃圾一般,隨手扔在那年輕僕人的屍體上,那價值幾千萬的東西,在那富態老者眼中,只是一根沾了血就扔的一次性用品,不算那跟黃金權杖,單單是同樣沾血的昂貴地毯,和牆壁上那飛濺上幾滴鮮血的珍貴油畫,這些被老者當垃圾仍的東西,要是在外面買,那起碼要兩個億。
雖然一次性扔了價值好幾個億的東西,但那個富態老者,臉上一點心疼的神色都沒有,光從他又在旁邊一個箱子中,摸出一根跟這一模一樣,也是鑲滿鑽石的黃金權杖上就能看出他的富足,而同樣的權杖,在那個箱子中至少還有幾十根!
“那小夥子剛剛跟我說什麼來著?哦,我想起來了,是說那個關於第一個稟告我們婠婠蹤跡的小混混吧,哎呀,你看我這記性,年紀大了,就是不管用啊,等會你叫人在把這些東西扔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那五百萬美金燒給那個幸運的小混混,雖然他把事情給辦砸了,讓我很不高興,但咱可是一個文明人,既然是文明人那就要說話算話,可不能食言而肥啊,行了,你下去吧。”
又是在那裡絮絮叨叨了許久,那個富態老者,這才輕輕的一拍腦子,一副才想起來的模樣,對著那保持了一個多小時微彎腰姿態的管家說道。
“是!”
聽到讓他下去的話,那個管家模樣的人,這才恭敬的朝那富態老者應了一聲,後退幾步,有條不紊的退出這個地方,然後去傳達這富態老者的命令。
對於那將五百萬美金燒給那幸運小混混的事情,他根本不在意,已經處理過類似很多事情的他,對處理這些事情,完全是輕車熟路,什麼人才用燒的錢?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