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折,再放回櫃子裡。
她心情很悶的時候總會做這件事,一直做一直做,不停。
她現在很慶幸葉驍什麼都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只有一顆腎,一旦晚年另一顆腎出半點問題就是死路一條;他不知道自己的清宮的代價是什麼,她體質薄弱,醫生告訴過她她以後再孕的機率不超過15%。
所以,他怎麼可能知道。
對她這樣的人來說,報復沒有半點意義,亦什麼都不能挽救,她自強,因為她想自護,等下一次風浪再來的時候她能屹立不倒。她要陪“父母”到人生盡頭,她要照顧她的“寶寶”給他最好的生活,而至於愛情與幸福,早就在那年她被推進手術室的瞬間,被命運的大手,連帶著那扇手術室的大門,一起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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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誰啊……”雲菲睡得迷迷糊糊地起來,扯開男人的臂膀,不耐煩地嘀咕了一聲。
“我。”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
“你誰啊,”她更不耐,但一愣看向來電顯示,頓時一個激靈,試探著叫,“姐?”
“哼。”雲裳冷哼了一聲,嗓音發顫發堵。
“那個,姐你現在難道去我家了嗎?哎喲……”雲菲懊惱地拍額,男人的臂膀又要纏上來,被她狠狠撥開一腳踢下床,自己也裹著毯子起來,“姐你聽我說,我是在外談生意回來太晚跟閨蜜一起睡酒店了,真的,我不是故意不回家,你叫陸洺止別亂想,誰樂意出軌啊天天給他戴綠帽子,吃錯藥了吧他……”
“我沒在你家,”雲裳冷冷地打斷她,冷笑,“既然出軌都出了,感情也破裂了你為什麼不離婚?”
雲菲一個錯愕,被噎住,但跟自己親姐姐沒什麼好隱瞞的:“我還有所圖唄,他們家啊就那一個兒子,老爹好歹是政界一把手,等他們一家人歸西了財產都是我的,我捨得放走這麼一個殘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