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能夠想得起來,被他愛的感覺……他的狂熱、兇悍、激烈、勢不可擋……那些跌宕起伏的深邃的夜,如同沁了甜膩的蜜液一般,狂野得永無盡頭……
他的長指緩緩遊離著,觸著那些讓她激顫的點,指腹溫柔地覆上了她最敏感的溼淋淋的花核,反覆地碾壓刺激,力道粗重而持久……
她失控發顫的聲音溢位在黑夜裡面,他不再阻擋,只埋首,吻上她被薄汗沁溼的頸,憑藉著記憶裡對她柔嫩嬌軀的探索,長指深深刺入一方最柔軟燙人的凹陷……激烈的煙花被引爆,她被刺激得低低吟出聲來,劇烈顫抖著,痙。攣不已……
*******
次日的C城,大霧瀰漫。
車子開得愈發靠近墓地,路愈發難走。
“你昨晚說要感謝陸青跟你說的幾句話,是什麼話?在我離開的時候?”離林微蘭的墓地越來越近,霍斯然愈發有種心慌的感覺,不知怎麼想起了昨晚的事,他一直都沒來得及問。
“就是在那天,你剛飛走的時候他到醫院來,見到我,跟我說的幾句話,”許是因為舊城近了,回憶也近了,那纖小的人兒從伏著的車窗上下來,小小的一團在副駕駛座打個彎,清瞳凝著他,“他說我年輕時不懂事,不知道婚姻是敏感的,舊情人對丈夫來說意味著什麼,我只會拿著正義當藉口引得你嫉妒成狂。”她說著垂下了纖睫,啞聲說,“我那時,或許是存了報復心理的,覺得你掠奪了我太多東西,讓我失去了太多,我就豁出命去保護僅景笙,哪怕你生氣,也抵不上我失去那麼多東西的難過。”
“霍斯然,我很對不起。”她也不算是一個懂事的妻子,或者說�